然后她得出结论,还很理直气壮、没羞没臊地说:“席柏言,你肯定是不舍即将与我分别。”
男人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到了。将珠,你要下去坐坐吗?”
“不了。”暮摇婳毫不留恋地拒绝,像极了把纯情儿郎哄到手便不珍惜的负心女,而且明着在人家心口撒盐。
席柏言温吞吞地睨了她一眼,俊脸上竟显露了几许哀怨,伴随着叹气,“唉。也罢。”
真真是无奈委屈到极致了。
暮摇婳吃惊地掐了下自己的手腕,以验证她这会儿不是在做梦。
气质清冷表情单薄的席大人怎么会有如此形容哦?
在她怔愣之中,席柏言已一派从容的下了轿子,若无其事地施了一礼,“恭送殿下。”
暮摇婳眨了眨眼,迟钝地冲他挥了挥手,接着便瞧见端着淡漠神色的男人薄唇牵起极浅的弧度。
画风骤然崩了。
看着他迤迤然远去的身影,暮摇婳后知后觉地“噗嗤”一笑,笑完了才记起,自个还有正事,并没来得及对他说。
“去大将军府。”她向侍从吩咐道。
自得知母后真实死因哀怒交加昏厥过去起,姜严恪如今已回到精神矍铄的状态。
前几日暮摇婳去探望时,他头一遭没在她面前严厉地板着脸,情不自禁地叹了好几次,又主动同她叹气母后小时候的事。
姜严恪知晓暮摇婳也是刚刚知情,也怕引得她跟着伤心,没多久便“赶”她回帝姬府。
大将军征战沙场一生硬气,少有的柔软都倾付与了唯一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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