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扒了他这层清心寡欲的外皮。
暮摇婳余光瞄到不远处有个可供停歇的亭子,招呼道:“我们便去那里。”
她行走得很迟缓,还有几分不稳当,席柏言笃定她的腿不适感并未彻底的缓和。
估测了番他们到亭子的距离,席柏言搭在她肩上的手下滑落至她纤细的腰间,“失礼了。”另一只手就着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哎——”暮摇婳一阵惊讶,下意识地保住他的脖子,视线停留至他下颌,“你、你的伤还未好透吧?”
“嗯。”低醇的嗓音多了几缕暗沉,“所以,别推我,嗯?”
“我干嘛要推开你?”她温声软语,脸考过去贴上他的胸口,十分温顺,“唔,不用自己动脚走真舒服。”
席柏言垂下深邃的眼眸,伤处受到牵扯凝出些微疼痛,但看小姑娘乖巧地窝在他怀中,其它都能忽视,心下格外的满足。
入鼻满是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暮摇婳感觉像回到了初见他的时候,那么好看惊艳的少年郎,她自是欢喜不已。
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便想着,这般出色的少年待她多几分柔情,可是真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席柏言的脚程不比他康健时的快,可也比让此时的暮摇婳自己走的要好,不多时到了小亭,她被轻手轻脚地放下。
像是自己在他心里备受珍惜。
此处的亭子不常有人过来,石凳上没加软垫,席柏言拧眉打量了会儿,寻出帕子在上面擦了擦,同时提议,“不如我们回前厅?”
暮摇婳懒懒地摇头,“想吹吹冷风清醒清醒,理理繁杂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