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地看了眼就把画放了回去,“有了这幅画和那片布料,李大人勾结京藏族残害帝姬和丞相,甚至是圣上的罪责,便是无法推诿了。但,他所犯之罪远不止这一项。”
秦提督精神一凛坐直了身体,“此话何意?”
“帝姬和我都怀疑,李大人还涉嫌贩卖禁药,并污蔑帝姬找人暗害王丞相,以转移圣上关注的重点。然证据不足……”
席柏言目光沉沉,“我想,等抓住了他偷运石沸散的把柄,再一齐报给圣上治罪。”
秦提督面色骤变,一锤扶手,“本官实在想不到,一向秉公执法的李大人会再三知法犯法不知悔改,竟还做下如此荒唐之事!”
“圣上对李大人也逐渐起了疑心,上次他明面上将帝姬禁足,换种说法便是在保护她。帝姬行动受限,我又带伤,便要辛苦秦提督,可能需您多跑几趟腿。”
既是圣上都知晓的事了,那就八-九不离十。
秦提督心念一转,暗自有了计较,“为圣上分忧怎么能算是辛苦,也多亏了秦大人信任本官。”
他摸着胡须面露深思,“李大人要真沾了石沸散,多半借了职务之便,就肯定落下了痕迹……本官立马就着手查起。”
“有秦提督相助,我相信帝姬用不了多久便能洗刷冤屈。”席柏言偏头看向他,笑里饱含深意,“我有个提议,秦提督可从……开始查。”
……
“提督大人,这次是个立功的机会,您为何愁眉不展?”心腹不解地问。
“你啊,跟了我那么些年,还没个眼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