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不该责备叶南尽下手太重,还应当感谢他和席柏言。
否则,他儿子秦进,也许早就没了命。
有时秦提督也想,席柏言靠帝姬的势打压秦府,他就不羞愧么?
可身在朝中那么些年,他们有几个人能是手脚干干净净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也嘲笑不了谁。
……
暮摇婳先去见了姜严恪。
某公子事先和大将军实话实说了,他若不说,等帝姬提起,那大将军便会觉得面上无光,如此他受的罚会更重。
不如他自己向大将军认罪,领了罚,过后大将军也能向着他点。
他的考量不无道理,当暮摇婳说起熏香一事时,姜严恪确有表现出愤怒,话锋一转便成了:“他行事莽撞思虑不周,让帝姬受惊了,老臣已严厉地惩罚过他。”
暮摇婳脸上没显露半分的意外,“祖父的话将珠信,可将珠也不想再见到他了,还请祖父谅解。”
“帝姬言重了,老臣办事也有不妥之处,自以为了解他们……唉,以后老臣不管这些了,帝姬自己认定谁便是谁罢。”
“将珠想问问祖父,您为何对席大人……那么不看好呢?”
姜严恪锐利的眸光微一闪烁,“老臣说过,他是个弱书生,城府又深,不适合帝姬。但老臣深知劝不住帝姬,便想让帝姬看清他身为男人会犯的错……”
他摸着胡子点点头,算对席柏言的肯定,“所幸他心里拎得清,被下了药也没做出出格的事。可是帝姬啊,他在那种情形下还能控制住自己,可见他有多能忍。”
没说完的那句是——又有多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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