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它的人,她是将珠帝姬,何须对别人解释自己的行为?
“丞相大人,自上次看望您之后,将珠一直记挂着您的身体情况,故今天不请自来,带了御医为您稍作诊治。”
暮摇婳说话时不露声色地打量了番丞相的面色,比那日看到的更差了,她的心沉了沉。
御医对丞相行了拱手礼。
丞相开口未曾说出半个字,便连着咳嗽了好几声,边上侍奉的丫鬟连忙轻拍打他的背,并端上了漱口的茶水。
暮摇婳细眉拧成了结,“丞相身体不适便回房躺着罢,不用顾及将珠,您身体要紧。”
漱完口的丞相正在喝水,听到这话抬手摆了摆,稍稍平复后虚弱地笑道:“多谢帝姬殿下挂念,殿下有心了。”
“您这就见外了。”望向一旁的小厮,“你们扶丞相回屋歇息。”再对御医道:“你给丞相大人好好瞧瞧。”
猜到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丞相还有些感动,即便帝姬的最终目的是为圣上着想,但她切切实实地在关心他,绝非口头之语。
圣上都没有问过他一句,除去大殿上会赐他坐着上朝不提。
暮摇婳移步丞相卧房的外间,屋里御医正在给丞相诊脉。
她明知结果,只缺个揭露结果的合适借口。
所以她带了御医,既显得关怀丞相,又能顺理成章地告知丞相他的病因。
一杯茶喝了一刻钟,当房门传来开启的声响,那在暮摇婳手中握了许久的茶盏立即落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