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当着暮摇婳的面骂下去,毕竟是自己提到的人,骂狠了便成了自打脸。
作为大将军,姜严恪堂堂正正无可指摘,唯有一点,将脸面看得很重。
这一特点说好也不好,就看在什么方面重视面子却将其他弃之不顾。
然后他又列了一些名字,听着都是军中武将,暮远苍给她的花名册里也有。
姜严恪摆明了让暮摇婳再做选择,她为难地握紧杯盏,不好不留颜面地直接拒绝,也担心被他误解他再做出撮合之事。
思前想后,暮摇婳用开玩笑的口吻道:“祖父说起的这些人,恐怕都是武将吧?怎么说呢,将珠的驸马若为武将,万一他日后欺负我,我多半是打不过的,所以,便有些许害怕……”
“你啊,瞎担心!”姜严恪拍了拍椅子的扶手,“你可是帝姬,谁敢欺你?”
“祖父说得对,将珠就是胆小会胡乱担心,而且不太想勉强自己去适应实在喜欢不起来的人。”暮摇婳清缓温和地道,“席柏言虽是文官,我确是看中了他一身的书卷气。”
“千金难买你喜欢?”他猝不及防地问。
她一顿,笑着点头肯定地回:“千金难买我喜欢。”
姜严恪深深地望着她,他曾是在战场上不费一兵一卒吓退敌军的存在,眼神的威力非一般人能比也非一般人能承受。
暮摇婳面上没有分毫的退怯,她虽不明祖父为何突然莫名地向她说起驸马这回事,但她定好的主意,暂时还不算更改。
“唉!老臣并非执意要插手帝姬的婚事,可那席柏言文弱的也太文弱了,半点武艺都不会!”姜严恪对席柏言的偏见也就在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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