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手帕擦了擦嘴,“真没事呢,我毕竟还是习惯女装的,再过几天就能换回去的啦。”
席柏言心里充斥着阴郁的怒气,若非那个傀儡师不在他手中,他也管不到,否则……
定要叫他为对将珠的伤害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席柏言眸色似被打翻的砚台,有眼睫遮挡,暮摇婳丝毫不察。
他无意识地捏紧了茶杯,那晚,他就该让叶南尽将傀儡师的手脚打折了再交给金銮卫。
面前的少女笑靥如花,席柏言暂时压下心底的郁气,笑意温和,“在这坐会儿么,或者回前厅?”
熟稔如多年老友的态度。
暮摇婳仰躺在竹椅上,慵懒闲适的摇头,“在这待着罢,这是快好地方,环境清幽让人放松。”
“好在今日无风,不会太凉。”
“嗯呐。”她看着被翠竹簇拥的天空,有种恍惚的自己被席柏言的气息包围的感觉。
不论别的,就这般静谧的相处,也令她非常舒适,没由来的沉醉。
“席柏言啊。”
“嗯?”她开始频频直呼他的姓名,听着……尤为悦耳。
“我饿了。”暮摇婳摸摸小肚子,“最近吃的好多,不吃又饿,简直是恶习。”
“不,多吃些长身体,挺好。”男人眼中蓄了宠溺的笑意,“厨房做了酒酿圆子,我叫人送来?”
暮摇婳就着半躺着的姿势觑着他,“你这话听得我……像是在委婉地嘲笑我矮呢?”
席柏言但笑不语。
“上酒酿圆子,我喜欢,甜甜软软的。”
“好。”
她支起身,看他,“席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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