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嫌麻烦,更不想被有心人瞧见,暮摇婳便没走正门,从屋顶上过来的。
席柏言前前后后打量着暮摇婳,“你没伤着罢?”
不用敬称听着还蛮顺耳。
暮摇婳张开双臂转了一周,“没有啊,师兄送我来的,一点事也没有。”
随之有些纳闷,“我没从正门进,先生似乎也不认为我失礼哦?”
“要论失礼,这还真的算不清。你行色匆匆,定是有要紧事。”席柏言已然是摸透她了,“里边请。”
素来临危不乱的叶管家见一身宫装的帝姬从天而降,那嘴巴张的也是差不多能塞进去个茶叶蛋了。
但在自家主子的眼神丢过来前,他又恢复平时的举止端庄丝毫不慌,稳如泰山地下去吩咐厨房送茶水点心来。
暮摇婳没注意边上还有个人,和席柏言并排走进侧厅,并整理着微凌乱的衣服,“我没打扰到你吧?”
席柏言好笑地斜了她一眼,“你来了,不论我多忙都得迎接啊。”
“那多不好意思。”可言行上却毫不忸怩,“我便直说了呀。”
“稍等,下人马上就送茶来了,喝口茶再说。”席柏言递给她一块手帕,“额头上都是汗,什么事这么急?”
“啊,有吗?”暮摇婳顺手接过帕子擦了擦,“我自己都没感觉到,看来是真心很慌啊。”
席柏言默默不语,也如他所说转眼便有小厮送来了茶,他给她倒上一杯,“慢点喝,莫呛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