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
维德摆了摆手。
“我也不和苏杭先生你隐藏什么。”
“受限于齿轮怪的强度，我这个机械巨人化身的形态强度也只有特级中等左右。”
“毕竟我没办法培养成百上千只特级高等的齿轮怪。”
“啊，那就行。”
苏杭说道：
“我还以为你就是最强呢，这样的话我就赶紧跑了。”
“最后一个问题。”
苏杭问出了一个他很想知道的问题。
“提前堕落，这种工艺听起来就很危险啊。”
“你是唯一一个实验者？”
维德沉默了，沉默片刻后说道：
“苏杭先生，这个问题可够犀利啊。”
“这已经是机密了啊。”
“无所谓的吧。”
苏杭耸了耸肩。
“我死了，这消息也传不出去。”
“你死了，也没人知道谁告诉我的。”
“还是说，你还觉得，咱俩还有可能一起走出这万里冰原吗？”
维德摇了摇头，说道：
“也是。”
“那就和苏杭先生讲一讲吧。”
“堕落，说到底，是因为思维被侵蚀，导致被自身的天赋反噬。”
“而侵蚀思维，是灵能会擅长的手段。”
“所以，这也不是生灵研究所一家的技术。”
“这技术相当危险，我虽不在乎生命，但是父亲还是坚持要等工艺成熟再让我尝试。”
“然而，去哪里找那么多有天赋的训练师来做实验呢。”
“所以，几家企业凑在一起，想出了一个办法。”
“苏杭先生，你可曾听闻，我们西方大域的人才引进政策？”
苏杭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最开始的人才引进，确实是为了吸引一些人才。”
“但是后来，跑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我们西方大域算得上富饶，却也不愿意接待这么多人。”
“所以，苏杭先生你猜，这些多出来的人都去哪了。”
苏杭眯起了眼睛，已经猜出来了个大概。
维德也没等苏杭回答，继续说道：
“这些人，会被挑出来一大部分，送往各种实验室之类的地方，进行各种实验。”
“提前堕落实验也是这样。”
“无数在南方大域还算得上高手的训练师，参与了这个实验。”
“成功了的，就会被接到西方大域各种企业的军队中，从此也算是荣华富贵。”
“失败了的，嗯……就死了。”
维德说完了之后，看着苏杭。
“苏杭先生好像不是很悲愤啊，我还以为你也算是悲天悯人的人呢，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苏杭摇了摇头，说道：
“不，我只是觉得，你们西方大域，真是越来越让我对付起来没有负担啊。”
“总有一天，我会去你们那看一看。”
“看看在莎拉亨德森的庇护下，你们西方大域到底都藏着些什么？”
维德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
“你能活着出去，自然有机会了，苏杭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