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好一边打量着身旁这个穿警服的女人,一边阴恻恻的开口。
“刚才是你把我的椅子给搬开的?”
问这句话的时候,张子浩很明显的看见了他刚才想要坐的那把椅子,就在女人的脚边。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那把椅子就是这女人弄开的,才让他有了四脚朝天摔地上的壮举。
张子浩的眸子在那把椅子和女人紧绷的脸上循环打量着,越打量越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但眼下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搬开椅子让他摔倒这笔账给算了再说。
吴志汉站在张子浩的对面,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长的跟个小白脸似的男人,穿着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可惜了,就是太不懂规矩。
会场外面的走道,都想拖个椅子来坐下,那些来来往往的人要从哪儿走?
简直是不懂规矩,她把这小白脸的椅子挪开,已经算是给他天大的面子了,竟然还敢质问她?
简直就是不想见明天的太阳。
可惜了,她生性话少,不喜欢和那些娘们似的男人计较,就她手下的那些男同志们,个个都血性十足,这站在会场外面,整整齐齐的两排,愣是庄严肃穆的像一个方阵,颇让她满意。
这么想的话,吴志汉的眼神越过张子浩的头顶,飘向了站在会场外的两列纵队身材别挺着警员,嘴角慢慢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迈步就往前走去。
男人,就该站如松,坐如钟,横纵成排,坚纵成列,她的一班手下今天表现得气势如虹,很是不错。
虽说个个紧咬着腮班,似乎在隐忍什么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滑稽,但总体气势还是在的,没给他们特警队丢脸。
这么想的话,吴志汉的心里就不由得闪过一丝骄傲和自豪。
就差过去拍着兄弟们的肩膀说今天表现的不错,下班后哥几个去喝酒。
张子浩隐忍着背部被摔疼的痛处,看着身旁这个如汉子般的女警,听了他的问话之后,充耳不闻的抬脚走了。
貌似走之前还给了他一句不识抬举的白眼。
张子浩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就燃烧起来,气的眼睛都在充血,眼角冒着丝丝猩红,耐着最大的性子,恶狠狠地在身后开口。
“喂,女人,你就这么走了,刚才我问你的话,你难道没听见?”
这女警不会是个哑巴吧,又或者不会是个聋子吧?
刚才他问话的时候,明明是看着对方的眼睛问的,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理他,抬脚走了,当他是空气吗?
简直是岂有此理,害得他摔地上也就算了,和她讲话竟然当做没听见,这女人要不是个聋哑人,就是个自大狂。
他非得和这个女人好好理论理论不可,当他张子浩是好欺负的。
穿一身警服就很了不起吗?
他不穿警服,也照样混的很屌啊!这么想的话,张子浩原本因为摔疼而弯曲的腰身,慢慢的挺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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