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昨天外露的那必须的针法,我们与琉云货行可是签了合约的,以后针法和毛线只卖货行,众位如果想学想买毛线,就是货行花银子买吧”
木凝说完就让田大奎架着牛车走。
众人有些哑然,不少人也是知道了那毛衣的好处,毕竟虎子每天穿着毛衣可该跑,睡见了,谁逮住扯开一点棉袄看看。
而虎子这身板明显就比别人家小子好,大冬天带着手套帽子看着就喜庆又暖和,不少人见毛线虽然卖得贵,但是买上一斤也能编不少东西呢,就都想着去和温家学学。
今个这么一听,才知道人家这也不外传了,居然还和大货行有了生意往来,这温家看着这架势就发家了啊,村里人都是好不失望啊,那货行的东西买进便宜,零散着买出来可就贵了,人家赚的就只这个钱,有些没看见没学着的就个个的后悔不行,早知道就不拿着架子看不上人家了,昨天晚上说什么也点凑过去好好学学那免费的啊。
而有些人则是震惊,一个毛衣上百种织法,那怎么可能呢?要真是这样,那光是卖这些针法不发了去了?!
苏巧被木凝这么一顿损,更是嫉妒的不行,恨恨看着牛车走远,还很恶心的啐了一口浓痰出来。
“呸,什么玩意,穷光蛋一个,老娘看得起你才会让你白白送我织毛衣的法子呢。不就娶了一个哑巴又毁容的媳妇,不要脸,好人家谁跟着你”
木画自从能说话后,在外人前也从不说话,所以村里人除了相熟的这几家人,都是不清楚她嗓子已经好了的,大家都明白木凝的心思,是想等木画成亲的时候给她正身、正名声的,所以也没人往外透露。
至于脸上的伤疤早就没了,如今脸上都是木凝弄的假伤疤,毕竟洗骨伐髓了,要是能留下疤那就怪了。
苏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十分不服气也十分的羡慕,她们家卖豆腐,比村里人家生活都好些,可是那辛苦劲就别提了,做一晚上豆腐。
白天自己男人和大儿子要休息,家里的地也要侍弄,农忙也要跟着干,她和儿媳妇几人轮流看着卖豆腐,也都是功夫活,不然卖不出糟蹋钱不说,辛苦一晚上就白干了。
可是家里的豆腐生意是越来越不好,主要是自己男人没有和他爹学好手艺,这豆腐的味道越来越差。
昨天看见温家和木凝卖毛线,一下子赚了那么多,心里立马就不平衡了,她家一块豆腐才8文,而人家一副毛线手套就卖了300文呐!
这不是白捡银子?!织毛衣往炕上那么一靠又不累人,这多好的活计,多好的赚钱营生啊。
而这温家一个外来户,家里一个病秧子,过得穷了吧唧的,以往她挤兑温家人可没人敢和她顶撞,如今不就是娶了一个不要脸被退婚还大逆不道的丫头?!居然得了这好处。
那温家要是弄这个,那不早发家了,明明就是那木凝搞出来的。
心里越想越不服气,就追上几步,大声开口嚷道“木凝你傻吧,自己的手艺白白送人,那毛线谁不知道是你捣鼓出来的,白白便宜温家”
“我乐意~”木凝回喊了一句,给苏巧竖了一个中指。
众人虽然不知道那是啥意思,但是也能明白,肯定不是啥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