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南音回答道，心脏却紧紧的拧了起来，思维滞了下，她觉得有个地方好像支离破碎了一样。
“理由呢？”楚牧洵好不容易才按捺下涌动在心里的怒气，但那些嘲弄与讥诮还是顺着冷风无孔不入的进入他的身体，然后顺着血管渗透进骨髓。
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他眼底已经浮现了比阴霾更深的戾气，血气也好似在翻腾着。
好不容易掩住了想要发怒的心思，他的眼眸紧紧的攥着她，潜伏在身体里的心魔蠢蠢欲动着，却始终没有发出来。
“理由。”沈南音又笑了起来，唇角挂着惯有的笑意，疏离而浅淡，“还不够明显吗？为了什么？”
楚牧洵没说话，却见女人的眉目间流淌出一层妩媚凉薄的意味，还有一些冷和艳。
她的笑明明很寻常，但是却让楚牧洵的心口一滞。
“沈南音，告诉我。”他放柔着声音，此刻的月光一半照在他的脸上，一半让他隐在阴影了，衬得他整个人都带上了一些骨血里渗出的阴暗。
“没有理由。”沈南音扬着头，面容上的金色羽尾随着她掀眸的动作犹如展翅欲飞的蝴蝶。
楚牧洵低眸看着她的脸，继续平淡的开口，“你想要分手，问过我的意思吗？”
“怎么楚总一定要这么死缠烂打吗？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沈南音明艳的脸庞上勾勒出凉薄嘲讽的笑意，她落在一侧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又快速的松开，似是怕被楚牧洵看出了端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