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她淡淡的开口,正好,那就说清楚吧。
这条街道,热闹过后只剩一片寂寥。
这个时间点,店里已经没什么人,服务生们都在擦拭桌椅,清洁地面。
靠窗的位置,夏苒从容端坐,一身贵气。
那张保养完美的脸,看着压根不像四十几岁的人,特别显年轻。
温婉的眸子里,透着柔和的笑意,亲切又和蔼。
时姝阳抱着琴走过去,自然的在她面前坐下。
她和席彦初是刻意等人群都散去之后才离开的铭琴记,出来时没有戴帽子和口罩,只是将宽大的风衣帽子盖在头顶。
看到她的脸,夏苒确是一点都不惊讶,“我就知道是你,阳阳。”
“抱歉,纪伯母。”时姝阳礼貌的朝她颔了颔首,“刚才是我无礼了。”
夏苒的目光锁在她脸上,带着某种追思,最后,轻轻叹息一声:“我们都只是为了缅怀故人。”
说着,视线落在了她怀里的号钟琴上,语带恳切:“可以让我摸一摸吗?”
时姝阳没有反对,起身双手将琴递到她的面前。
夏苒连忙接了过去,急促中又特别的小心翼翼。
号钟琴年代久远,虽然时常养护,琴身依然有些苍老。
她甚至不敢去触碰琴弦,怕那犹如钟声般宏亮的琴音引起外人的注意。
指尖轻轻滑过琴身,那一瞬间,时姝阳看到她漂亮的眼睛突然红了眼眶。
夏苒的声音带着追忆,“当年我初见你母亲,还是在砚青岛上,一湖之隔,杨柳飘飘,她的琴声是那么的优美动听。”
人人都说砚青岛上的人都是绝世高手,其实不然,那里也有普通人,只是因为砚青岛对外界的震慑,给他们渡上了一层传奇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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