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大堆自称为八卦搬运工的人,给他们传递消息。
“你们不知道吧?她就是今晚号钟琴的卖家。结果琴不是她自己的,是偷来的,号钟琴原主报警抓她,这回被逮了个正着。”
“真的假的?你咋知道的?”
“我爸爸的好兄弟的媳妇儿的闺蜜的侄子的同事的叔叔,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人家亲口说的。”
“艹,关系隔得这么远你都能打听到,牛逼了。”
“好说好说,同是八卦的运输人员,搞八卦,俺是认真的。”
强!
豪横!
……
等现场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时姝阳才抱着琴,和席彦初慢悠悠的出去。
店老板没被追究,感恩戴德的把人送出去。
今晚上,真是差点吓得他双腿一蹬。
愣是想到遗书没写,硬生生挺过来了。
还好他机智,知道见风使舵。
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天空一片黑暗,阴沉沉的好人感觉压抑。
街道上的路灯幽幽散发着光辉。
那会儿路太挤,他们的车停的远,得走好长一段路才能到。
夜间风很大,冰冷刺骨,比白天又降了好几度。
席彦初怕她冷,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肩头。
时姝阳歪头看他,哪怕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觉到他外套上传来的温暖,带着他独特的冷香。
席彦初里面穿了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裹着他劲瘦的身材。
明明那么高大,身形却很是修长欣细。
“在这儿等我,我去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