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贞芸劫)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一回 太岁肏良家 得意忘形龙枪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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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恶龙吟第十一回太岁肏良家得意忘形龙枪举(中)二日一早,张甑果依李师师之言,去太尉府求见高衙内。

守门军汉报知女使朝儿,朝儿问明情由,便让张甑候着,在高衙内卧房外通报:「衙内,有一男子,自称姓张名甑,一早前来求见。小奴本要将他轰出府去,他却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小奴吃了一惊,便叫他候着,特向您禀报。」

高衙内奇道:「张甑却是何人?他怎知我与锦儿之事?如此便唤他进屋,问他一问。」

言罢下床更衣。

若芸昨夜与三个女使侍寝,听见张甑名字,知是熟人,吃了一惊,在高衙内耳边低语几声,从偏房走了。

张甑入内,见三五个美丫鬟围着高衙内,正与他捶脚揉背。

他哪见过这阵仗,心想果是高官子弟,当真好福气!他虽深恨这淫厮,却也不敢造次,唱喏道:「小人张甑,拜见衙内。」

高衙内眯着眼,斜脸瞧他,问道:「你说此来与锦儿有关,却是何事?」

张甑见他好生无礼,恨恨地道:「锦儿与衙内之事,她已告知我了。我与锦儿,情深意重,已结鸳盟。衙内乃通天之人,小人自不敢造次,只救衙内放过锦儿,莫再滋扰她,也就是了。」

高衙内一翘二郎腿,乐道:「你是什么东西,本爷何必应你?」

张甑瞪他一眼道:「衙内自不必应我。但我愿向衙内献一绝色,以换锦儿。若衙内能壳得那人,包您称心如意!」

高衙内听到绝色二字,心下顿喜,不由眉飞声舞,乐道:「是何绝色,说来听听。」

张甑道:「便是河北李师师。」

高衙内忽想起一人,惊地站起身来,心中念道:「莫不是太师小妾李贞芸之女李师师,林娘子的亲妹子?若真是她,岳庙那愿,当真许得好极!」

忙道:「你,你接着说!」

张甑当即将李师师年满十八,以处子之身,夺得御街花魁,三日后,于前夜设「留香初夜会」,欲择意中人献初夜之事说了。

又说自己见过李师师,天姿国姿,东京无双,已向她推荐过衙内,衙内若去,必能取得初夜。

高衙内心中大喜,在房中来回跺步,心中盘算:「天下同名之人甚多,不知是不是李贞芸之女,这趟不要白瞎,得问个仔细。」

又问道:「那李师师身上,可有何特征。」

张甑道:「背上绣有七色牡丹,听她所言,打小便纹在身上,小人已亲眼见到。」

高衙内欣喜若狂:「如此,必是若贞若芸亲妹无疑!若能取得她初夜,岂不三姐妹尽被我收了!」

他定下心神,冲张甑道:「如此多谢你了。我与锦儿,也是一时冲动,坏了念头,无他,玩玩而已,并未生情。你这便去吧,我不再找她便是。」

张甑心中虽狠,却也无可奈何,听他答应,也宽了心,便供供手,退出房去。

高衙内也不等他走远,立即唤那干鸟头富安来,要他速去御街,打探仔细了。

这富安是何等卖命之人,不时便回。

高衙内正等得急,忙问:「可知底细。」

富安唱个大喏道:「恭喜衙内,贺喜衙内,那倌儿果名李师师,背绣七色牡丹。她虽初来乍到,竟夺御街花魁。如今这角妓名声亮极,三日后设『留香初夜会』,东京但凡大户人家公子,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此事与张甑所言无二,她必是李贞芸亲女!」

高衙内击掌乐道:「这些日为壳得那林娘子,已老久未去御街了。富安,三日后,你与我同去。这三日,本爷自当戒色,定要开得林娘子亲妹香苞!」

富安笑道:「小人必助衙内壳得那双师的雏身!」

高衙内喜不自禁,忽道:「富安,我曾许诺李贞芸助她寻女,不想竟轻易找到。这两日闲来无事,你便使些金银,托太师府女使阿萝传信,也叫那美娘子知道我的能耐。但千万莫走了风声,让太师知道。」

富安邪邪笑道:「衙内放心。阿萝贪财,必不会报与太师。只可惜林娘子母亲是太师小妾,虽已冷了她,衙内却享不得母女之乐了。」

高衙内搓手道:「实是可惜。不过能得美人感激,也是好的。」

言罢俩人相视而笑。

有分教:花少欲享处子夜,十八耍令现东京。

霸王硬上龟触苞,棒赢赌赛夺春心。

膜将裂时天子至,急收狼焰苦憋精。

欲火焚身无处泄,喜闻熟妇入内庭。

恶少淫思母女花,奈何熟妇是官妻。

不想美人自解衣,送上门来龙枪惊!*********************************三日后,高衙内早早吃了晚膳。

这三天他固精守阳,只为这一日。

将至酉时,取一颗碎蓝夜明珠揣在怀中,将富安唤来道:「这便去御街,莫叫旁人抢了先。」

他兴高采烈,携富安并三五个心腹闲汉,抢到御街。

富安引他到中间,便见一家外挂两面牌,写道:「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

横批:「河北李师师」

富安道:「衙内,是这家了」

高衙内喜道:「多日不逛御街,竟新设一楼,好大气场!这便去会这小娘!」

一伙人拥他进得门来,见厅内早聚了数十个公子哥,个个志在必得。

当中有识相的,见是高俅之子到了,纷纷上前唱喏鞠躬。

更有知好歹的,自行退出厅去。

高衙内冲富安道:「不想却来得晚了。」

富安道:「衙内是何人,他们敢与你争?」

李妈妈见来这一伙人,便吓退半数公子哥,吃了一惊,忙上前问:「敢问这位大爷高姓?」

高衙内也不理她,富安道:「这是高太尉之子,高坚高衙内,人称『东京第一风流子,坊间不二花太岁』。

李妈妈听是高太尉之子,喜上眉梢,正要唱一大喏,高衙内从怀中取出那颗夜明珠,笑道:「这颗珠子,算得上罕俦了,值银三千两,权当送予妈妈。」

李妈妈是识货的,顿时乐不可支,收了那珠子,颠倒奔至楼上,口中叫道:「女儿,来贵人了,来贵人了!」

李师师在帘中道:「是何贵人?」

高衙内听这声音动听之极,有如仙音,与林娘子三分相似,顿时心道:「果是佳人,虽只听其声,不见其人,却知必是好货色!」

只听李妈妈道:「是东京第一风流郎君,高太尉公子高衙内,女儿真好福气!」

李师师将李妈妈唤进屋,轻声道:「我要见的,正是此人,叫旁人都散了吧!」

李妈妈大喜,奔出楼来,冲众人道:「真是唐推了。我家女儿已选定人,有请太尉府高小哥上楼入肩。今儿这初夜会,旁人可以退了。」

众人听是高衙内,都想:「既是他,还留此作甚。」

立时退了出去。

高衙内大喜,叫富安并李妈妈等人出门候着,自己兴步上楼,正要掀起珠帘,却听李师师在屋内柔声道:「哥哥住足,师师初来乍到,能会哥哥这等人物,也是心慰。先为哥哥抚琴一曲,再行厮见。」

这「哥哥」

二字,叫得好生柔腻,听得高衙内骨头先自酥了一半,心中乐道:「这小娘果会调情,且听她弹唱一曲。」

当即住足道:「花魁小娘既有雅兴,小可自当竖耳倾听。」

屋内铮声响起,李师师轻放甜嗓,抚琴柔唱。

只听她唱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绮筵公子,绣幌佳人,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潘郎销魂,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晚来一夜云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澹澹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这曲子,却是将时下有名的《一剪梅》《丑奴儿》与《花间词》合三为一。

高衙内听她弹得清音雅致,行云流水;唱得媚声入骨,柔情似蜜,不由喜上眉稍,下体巨物已自缓缓抬起。

他虽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却对这些个月场艳曲,烂熟于胸,听罢击掌淫笑道:「好个此情无计可消除,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小娘子唱得恁的是好,当真有心了!本爷自当软玉温香抱满怀,露滴牡丹开,与小娘子一夜云雨,洗尽炎光!」

言罢掀开珠帘,大步踱入屋内,唱一大喏道:「不学子高坚,见过小娘子!」

他抬眼瞧去,只见屋内佳人俏立,一身红妆素裹,花容袅娜,玉质娉婷;蛾眉横翠,粉面生春;丰胸半裸,乳沟深邃;星眼浑如点漆,雪乳赛过截肪。

当真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有诗为证:红袖半笼无限意;汀裙微露不胜情;金屋美人离御苑,牡丹仙子下尘寰。

高衙内看到那心欢意美处,顿时淫情汲汲,爱欲恣恣,心下大赞:「与她姐果真相似,这般姿貌,端的半分不逊她姐林娘子!」

他瞧得双眼如炙,脸露淫色。

李师师早知这花太岁是东京第一色棍,今番唱曲诱他,正要请他入瓮,捉弄于他,让他不可自拔,好为己所用。

听他适才淫语绯绯,竟解开曲中之意,又见他用色眼勾她,便也凝住凤目,一双媚眼瞧他,想知这淫冠东京的高官子弟,究竟是何等人物。

只见这高衙内丰姿英伟,相貌轩昂。

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

虽面露淫色,却是颇懂风情。

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

两耳有轮真杰貌,一身不俗是俊郎。

好个妙龄聪俊的风流子!俩人相互对视片刻,均已有意。

又听他淫淫笑道:「今见花魁小娘,方知人外有人,这般秀色,便是牡丹仙子下界,也当自叹拂如。」

李师师「咯」

的一声娇笑,粉脸上顿时浅窝深现。

她见了高衙内这表人物,能言快说,口舌利便,虽知他好色不学,却毫不介意,倒有心看上他。

心想:「好个英俊风流郎!既如此,拿他一试我那十八般耍令,也不妄了。」

当下也把话来撩拨:「早闻哥哥风流才俊,阅女无数。今日一见,才知哥哥果是人中之龙,能与哥哥厮会,也是师师福气。」

言罢蛇腰款款,走近前来,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高衙内。

但见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祆迥绝尘。

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

这花太岁是个色胆包天之人,今见佳人献媚,早已欲火蒸腾,下体巨物重重抬起,又见她含媚进前,哪还理会其他!他原形毕露,当即抢上前去,左手一把搂住纤腰,右手顺她小腰而上,一把隔衣握紧一支雪球般浑圆的丰乳,反复搓揉,顿觉硕大丰弹,手感极佳,张口便道:「李师师之名,如雷贯耳,小娘子果是东京绝色!本爷虽玩女无数,但有幸得你初夜,已自把持不住!这便与你到那楠木小床上,为你开苞解愁!」

李师师不料他竟这般急色用强。

她苦学三年色艺,早懂得房中之术,更对容貌颇为自信,心知任何男子,必抵不住自己色诱,便不怪高衙内用强。

但被男人这般揉弄丰奶,实是平生头一遭,一时只觉全身酸软无力,双乳痒麻。

又见他长得实是英俊,一股欲火,竟从小腹中窜起,直烧到胸前,自己竟也有些把持不不住,当即蛇腰款摆,羞嗔道:「衙内好生唐突,师师这初夜,自是衙内您的,当让您好好采摘。长夜漫漫,您又何必急色。桌上酒食,却也不吃了?」

高衙内见她一脸羞态,更是欲火中烧,左手搂紧不放,右手只顾玩奶,淫笑道:「酒自是要吃,只是你这对雪奶端的好大,本爷先细细品玩一番!」

李师师无奈,只得嗔道:「师师尚是初次,衙内须轻些把玩。」

高衙内大喜,双手攀上,隔衣握住那对大奶,只觉浑挺高耸,弹性十足,果是初春嫩奶,只揉得愈发起劲。

李师师见他双手施威,揉得自己乳头双双硬起,下体羞处麻痒,一时又羞又气,心想:「好个花太岁,果不一般,再不施技,今番莫输与他。」

想罢纤手一探,也隔衣握住他下体肉棒,入手只觉大如木桩,烫如火棒,无法满握,一时心惊,摔开手去。

高衙内一边揉乳,一边淫笑道:「小娘子可知厉害?我这活儿如何?」

李师师平日常依李妈妈所授,用模具练技,自知天下男子阳物,无能大过模具者。

那日为张甑撸棒,也觉男人肉棒不过如此,片刻即泄。

今日方知山外有山,这高衙内那活儿,比模具还大。

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失措,羞道:「衙内竟生得这等行货,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呢!吓杀师师了!」

言罢也自好奇,双手齐齐伸出,下上隔衣握住那活儿,仍是无法握全。

高衙内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笑道:「小娘子也自生得一对好大奶子,好深的乳沟,不知诱得多少君子折腰!我这活儿,御女上百,人称神物。今日正要用它为小娘子开苞,包你称心如意!」

李师师听得心惊肉跳,加之全身酸痒,几欲软倒在地,心道:「今日本想惩戒于他,让他不可自拔。若真输于他,被他这巨物夺了处子,可要死人!需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先行大泄数次,淘空他身子,也就好了。」

想罢,媚声喘息道:「衙内这活儿……端的……端的是神物……师师打小学得十八般耍令,自当尽心服侍,令衙内今夜,不虚此行……」

高衙内缓力搓揉丰乳,奇道:「何为十八耍令?本爷自诩月场达人,却也头一回听说。」

李师师见他丝毫不肯放开丰乳,只得喘息娇吟道:「便是……便是……衙内且先放开奴家双乳,师师再为您一一道来……衙内有如此神物,也止这十八耍令能服侍衙内……妥帖……」

高衙内听罢放开丰乳,搂住丰臀,淫笑道:「如此最好!今夜佳人相陪,定要好好享乐一番,才肯甘休。」

李师师松一口,双手也搂住男人脖子,轻贴丰乳,莞尔媚嗔道:「衙内好坏,奴家……奴家这初夜,当让衙内尽欢,但您那活儿这般硕大,还愿衙内怜惜奴家嘛……」

高衙内听这媚声,直感透骨般舒服,全身如升云端,不由双手轻揉丰臀,乐道:「本爷自会怜惜与你,不知这十八耍令……」

李师师用手指轻捂他嘴唇,莞尔媚嗔道:「这第一般耍令,便是艳曲,衙内适才已听到了。这第二般,便是媚嗔,奴家也说与衙内听了,不知师师这声音,可如您之意?」

高衙内乐道:「当真媚入骨髓!」

李师师抿嘴嗔道:「如此便始终说与衙内听。这第三般耍令,便是脱衣。衙内,奴家背上绣有七色牡丹,也不知衙内是否喜欢?您且坐在椅上,奴家脱与您看。」

言罢将高衙内推倒椅上。

高衙内欲火如炙,却无处发泄,正难受时,却见李师师凤目含春,桃脸酡红,轻轻摘去红袍,缓缓褪下白衫,只着一粉红肚兜。

高衙内待要坐起,却被她轻轻推回椅上,纤指一拉背后系带,解掉肚兜。

高衙内眼前一花,顿见一团雪白嫩肉,映得双眼发亮,一时满堂生春,惊艳撩人之极!只见眼前美人那对丰硕雪乳,颤微微摇曳不休;一双粉红乳头,如花蕾般娇艳;下休羞处一片精致阴毛,掩实隆起肉团,黑亮亮与周身雪肉成鲜明对比。

这淫徒只看得睁大双眼,张大嘴巴,下体巨物腾得翘将起来。

李师师见他衣袍翘得老高,不由捂嘴媚笑,也不让他瞧仔细了,突然转过身来,媚嗔道:「奴家背上这牡丹,可入得衙内法眼?」

高衙内正要起身抢上,突见这七彩牡丹,光艳照人,有如活物!又见她粉臀浑圆精致,如雪盆般翘耸,白得无一丝杂色,与那林娘子一般无异。

不由双足一软,又坐回椅上,淫叫道:「小娘子这花绣,天下无双!这翘臀好似白玉,更是诱人怜爱!」

李师师听得「咯咯」

娇笑,缓缓转过身来,这回却右手抚住双乳,左手轻捂羞处,不让他瞧见上下羞处,媚嗔道:「衙内哥哥,奴家这身子,哥哥可喜欢?」

高衙内又欲站起,急道:「喜欢,本爷喜欢得紧!」

李师师见他双眼喷火,急欲起身,知他心意。

她正要让他今夜淘空身子,好保初夜,当即媚嗔道:「衙内不忙。奴家这第四般耍令,便是祼舞,还请衙内赏看。」

言罢双手捂实羞处,枊腰款摆,一边放噪清唱艳曲,一边跳起祼舞来。

只听她唱道:「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酥痒难挨。哎哟!惹厌的手指熘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得怎消怀。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花心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这曲是徽宗私会民女时所作艳曲,甚是淫秽,民间广为流传。

她边唱边舞,舞时,时而右手萝臂舒展,尽露丰胸;时而收回右臂,左手轻抬,尽现下体羞处;时而隐隐约约,抚乳摸穴,形似自慰;这番娇娆祼舞,直看得高衙内气喘不休,听她一曲唱罢,再忍不住,就要坐起!李师师却抢先一步,双手捂实上下羞处,作一休舞姿态,突然横身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玉体横陈,将臻首贴他怀中,轻声媚嗔道:「衙内,奴家这舞……可如您意?」

高衙内见她双手捂实丰乳羞处,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巨物怒胀,隐隐作痛,却又不便施欲,只得横抱香躯,淫笑道:「如意,小娘子大如我意!」

李师师盈盈一笑,臻首伸至他脖间,交颈媚嗔道:「衙内,这第五般耍令……便是……与您蛇吻……」

言罢双手展开,挂住男人脖子,香唇探出,与他吻作一处。

高衙内正无处泄火,见她献吻,不由大喜,忙左手搂实雪背,轻抚那背后牡丹花绣;右手伸至胸间,一把握住一支丰乳,只觉那乳头早已坚硬如石,忙大逞淫威,一边尽兴与香舌纠缠,吞吮香液,大施吻术,以舒缓欲火;一边用力搓揉左右雪奶,拿捏乳头。

李师师双手环搂男首,香舌卷绕,与高衙内吻得滋滋有声。

她虽在青楼买艺,却是雏儿,头遭与男人这般亲热,适才又自解衣衫,演绎裸舞,引诱男人,不觉间也甚是动情。

只觉双乳被男人揉的好生舒服,又被男人舌头绞得香舌欲化。

她淫欲渐起,下体羞处好生空虚难奈,不由双腿夹紧,蛇腰扭摆起来。

今夜这番淫态,虽是虚与委蛇,竟也让她情不自禁,淫水涌出凤穴。

高衙内与她湿吻不休,忽觉佳人所坐腿处衣裤浸湿,温滑湿腻,好不舒服。

他心中一喜,右手便放开丰乳,顺小腹而下,直插入她那紧夹的双腿之间,顿时盖住那浓密阴毛。

只觉阴毛潮湿异常,心下更喜,续向腿间幽壑探去,待手掌触及嫩穴,果感她那羞处早成泥潭,春液有如一片汪洋,直泡得手掌尽湿!好个多情女子!高衙内大喜之下,吻得更紧了!右手拨开花瓣,中指探出,直插入处子蜜壶,如入温泉!手掌一按,直按在隆起的阴户肉团之上!李师师再忍不住,她下体首度被男人手指侵入,顿时娇躯狂颤,急吐出男舌,右手勾住高衙内脖子,左手按住男人右手,双腿夹紧,媚嗔道:「衙内……使不得……奴家……尚是处子……」

高衙内见她娇媚无限,中指轻抠蜜穴,淫笑道:「水都这般多了,如何使不得?」

李师师也把话来调他:「奴家这身子……早晚是衙内的……衙内切不可用手指坏了……坏了奴家身子……奴家尚有多般耍令,未使出呢……」

高衙内却不肯收手,手掌轻抚阴毛,笑道:「你便一一使出,我又何惧!」

李师师夹紧双腿,从酒桌上取过酒壶,满上一杯,执盏擎杯,媚嗔道:「奴家这第六般耍令,唤作喂饮,需要衙内喂来。」

言罢将杯递至高衙内嘴边。

高衙内大喜,将酒吞在口中,右手轻抠嫩穴,左手轻托雪背,微一低头,将酒喂至美人口中。

李师师吃了这酒,又满一杯道:「这杯需衙内喂奴家。」

高衙内却不愿抽手,笑道:「你且自饮喂我。」

李师师无奈,只得将酒含入香腔,香唇凑上,喂与男人喝了。

两杯饮罢,李师师媚嗔道:「衙内,奴家想与您交杯。」

高衙内见她娇美无限,有求于他,也是不忍。

终于抽出湿手,自满一杯。

俩人右手互绕,吃了一回交杯酒。

又两嘴相贴,互吞口中之酒,长吻一回。

六般耍令过后,李师师先自情欲大动,见高衙内仍是衣衫整齐,自己却一丝不挂,便站起身来,裸身跨坐在男人双腿之上,双乳压上,媚嗔道:「这第七般耍令,便是双乳贴着哥哥胸膛,唤作肉贴。」

高衙内那巨物早胀得欲冲破裤裆,顿时淫笑道:「既是肉贴,如何只贴丰乳,不贴你那下身妙处?不如与我解开裤裆,你我私处相贴,这才称我之意!」

李师师俏脸羞红,一咬下唇,嗔道:「这有何难。」

言罢站起身来,缓缓从男人裤裆中解出那活儿。

那赤红巨物跃将出来,冲天直竖。

只见那活儿胀如神杵,粗似人臂,长胜龙枪,那人拳般巨龟,油光蹭亮,果然远胜那些模具。

她看得花容失色,一颗心乱跳乱撞,失魂之际,双腿已跨在男人腿上,将羞户蜜穴贴实那神物。

阴户触及大肉棒,只觉火热异常,直挑得芳心俱乱,顿时搂紧男人嗔道:「如此可如您意否?」

高衙内也被那团嫩肉贴实肉棒,一时魂不守色,只道:「大如我意!」

言罢捧住肥臀,只觉弹性十足,便与她又湿吻一回。

这番肉与肉相贴湿吻,直吻得李师师淫水开闸,刷刷流个不停,不由款摆蛇腰,用阴户摩擦棒身,将那淫液涂抹棒上,俩人吻成一处,也蜜成一处。

过了良久,李师师才吐出香舌,阴户轻磨巨物,喘息道:「衙内好生厉害……吻得奴家都快死了……奴家不依……衙内需说些淫话与奴家听听嘛……」

高衙内肉棒大动,双手按压肥臀,借阴户来回摩擦肉棒,淫笑道:「你这可是第八般耍令?」

李师师嗔道:「衙内好生聪明。」

高衙内却道:「你想听何淫话。」

李师师心中一动,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将臻首埋他肩上,双乳紧贴男人胸膛按压乳肉,羞道:「奴家这对奶子,养了一十八年,未曾被男人碰过,今日方侍奉衙内。衙内御女无数,不知可有胜过奴家双乳的?」

高衙内脱口而出:「只有令姐那对大奶,可与你媲美!」

李师师一呆,坐起身子,不解道:「什么令姐……」

此时她那双乳正在高衙内眼前荡漾,这花太岁当即一把抓住不放,将乳肉揉成一团,淫叫道:「果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

李师师任他揉奶,羞问道:「什么令姐?什么林娘子?」

高衙内这才回过神来,自知失言,忙改口道:「本爷见你与那良家三分相似,好似她妹,一时失口,莫怪。」

李师师莞尔嗔道:「是何良家?能入衙内贵眼,显是绝色美人,不如说与奴家听听,衙内是如何勾得这良家的?」

高衙内此时已心神荡漾,见她想听淫话,便也顾不得这许多,笑道:「这捱光之事,你也想听?」

李师师抿嘴一笑,又将阴户来磨,嗔道:「奴家想听得紧呢。」

高衙内淫笑道:「如此需守得口风,他日如露半句,我不饶你。」

李师师点点头,高衙内便将如何在岳庙欲强奸林娘子;如何勾得她妹;如何在陆家霸王硬上奸得人妇;如何强逼她入府使那云雨二十四式;如何奸得锦儿,与俩女双飞;如何夜入林府再施强暴,细细说与李师师听了。

期间不乏淫语浪言,将那捱光丑事,说得淫荡无比。

高衙内手搓双奶,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与她互磨私处。

李师师听他说的极淫,更是禁不住自行扭腰,任他磨穴玩乳,下体淫水早把男人裤子浸湿好大一片,只觉欲火焚身,自行先要把持不住,心中只念:「原来那林娘子与锦儿,竟是这般失身于高衙内。那锦儿却未据实告知张甑。」

待高衙内说完,李师师那淫水已尿满男人下身。

她心中虽恨这淫徒强占人妻,但听他一次能玩整夜,却也怕自己今夜无幸,见他听完,娇喘着喝了声采,媚嗔道:「衙内原来恁地会玩良家,可苦了她家官人。」

高衙内见她全身透红,下体湿透,知道已是时候,这才放开那对丰乳,托住肥臀,站起身来,使个「抱虎归山」,淫叫道:「小娘子已听尽淫话,下体也已尽湿,今夜良宵难得,这便与我上那木小床,任我开苞去吧。」

言罢迈步向那小床走去。

李师师大羞,若任他开苞,今夜可输与他了。

当即将双腿盘实男人粗腰,急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尚有舔乳、按摩、橹棒、揉卵、吞龟、夹棍、乳戏、足搓、臀欢、穴磨……共十般耍令未使,待奴家……慢慢使来。」

高衙内那巨物胀得老痛,听她此言,不觉有气,心想:「这小娘子今夜打何算盘,莫不是想保处子身子?」

他想到此节,傲气顿生,大声道:「也罢,便在床上,任你便将这十般耍令使出,看你能奈我何!」

李师师也自心惊:「若还不能让他爽出,今夜可要失身于他,来日如何见得官家?」

正想时,已被他抱至床前,李师师无奈之下,只得嗔道:「衙内且躺床上,待奴家为衙内舔乳……」

高衙内哼了一声,将她裸身抱倒床上,自行仰身躺下。

只见那巨物冲天竖起,粗长怒胀,端的骇人之极。

李师师趴他身上,嗔道:「衙内莫气,今夜尚早,奴家一身色艺,尽献于您,包让您如意而归。」

言罢拨开男人上身衣袍,也不脱下,见他一身亮银雪肉,胸毛密布,心中又喜又怕,不由解开长发,任秀发披至腰际,再低下臻首,香舌探出,去舔男人左右乳首。

她一面轻舔男乳,一面使出按摩之术,双手时而按压男肩,时而摩挲男人胸肌,时而拿捏男人腿肉,时而轻揉男人腹肌。

这番舔乳按摩,直爽得高衙内乳头酸麻,口中抽气,心中直叫:这色艺果是与众不同。

她尽心服侍多时,见高衙内呼吸渐紧,知道时机已至,心想:「如此再为你橹棒揉卵吞龟,怕你不泄阳精!」

想罢一双纤手沿男人双肩弹指而下,抚过胸肌,抺至小腹,突然双手上下握住半根巨棒,小嘴张到极致,卖命将那巨龟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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