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得庆幸是不是,她只吃了三只。
不然,这会不知得找谁哭。
穆席洲心疼又无法指责的表情,斐宸爵在旁笑得幸灾乐祸。
“我不是故意的。”
她以为像在山上一样,地上跑的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都任她吃个够。
“没事,笙笙没事的。不知者无罪,席洲不会怪你的。”
斐夫人心里暗暗嘀咕:方才咒骂的话不算数,全部收回来。
要是别人吃就算了,宝贝儿媳就不算。
“对吧,席洲。”斐夫人还让穆席洲表个态,她家宝贝内疚得快哭了都。
穆席洲笑得比哭的还难看,“以后别吃就好了。”
事已至此,说啥都没用。
好不容易认下的妹子,没法怪罪。
“不,我不会吃了。以后再也不吃鸽子了。”南笙笙举手保证。
瞧瞧大兄弟难过成什么样,那些鸽子就是他的宝贝。
“兄弟,是我对不住你。以后你有什么事告诉我一声,我做牛做马都行。”南笙笙感觉特对不住他。
“要我说席洲,这事就得怪这小子。”斐夫人指向斐宸爵,瞪大着眼。
斐宸爵无辜一脸,“妈,是她吃的关我什么事?”
啥屎盆子都得往他头上扣,太过分了哦。
“你要是不饿到我家宝贝,她至于饿到没办法去抓鸽子吃。就怪你就怪你。”
斐夫人脑回路总是很神奇。
“妈,我简直服了你。”
怪他!又怪他。
只要跟这女人有关的事情,他就逃脱不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