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
书房之中,秦懿坐在椅子上,摩挲着自己的眼角的淤青,左手上拿着一个小巧可爱的铜镜,桌子上还以一个包装的十分精致的粉膏。
他先是迟疑的看了看,随后无奈的伸出修长的手指沾了一点,然后往着自己淤青的地方点了两下。大概都是能够遮住的,不能遮住的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了。
几日没有去上早朝,朝中已经是风言风语的了。
不知道谁在王府听到什么消息,现在朝中的人大抵都说他是因为体力不济才会请假,秦懿想到这儿,目露凶光,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传出去的,不然他一定将此人凌迟处死。
秦懿将自己收拾好了之后便很是厚颜无耻的去了缘一堂,咳咳,什么脸面都没有媳妇重要。
不过想想那天晚上,秦懿觉得这顿打挨得挺值得的。
缘一堂中,沈倾妍正瘫在榻上,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不太能动,她现在的感觉就是能躺着就绝对不站着。
看见来人她也没有起身,“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秦懿听此也不觉得难看,他随手从桌子上端起一盏牛乳茶,“不是舍不得出来,原因妍儿难道不知道吗?”
当然知道,那脂粉还是从她这里偷拿的,说起来也是搞笑,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大名鼎鼎的永安王竟然涂脂抹粉,估摸着要有不少小姑娘伤心了。
“打个商量吧,妍儿。”秦懿坐在她旁边,谄媚的笑着。
沈倾妍艰难的坐起身子,秦懿连忙扶住她。
她挑眉道,“商量什么?”
“打人不打脸,当然了,我不是说妍儿你做的不对,只是我要是出门的时候被别人看见这伤痕,说不定他们会议论败坏妍儿的名声。”秦懿忙不迭说道。
从此话中便可以看出他强烈的求生欲。
“你要是克制一点,我便不会。”沈倾妍听此缓缓说道。
克制?秦懿轻笑一声,随即说道,“那你继续打吧。”让他克制,这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自己的媳妇,睡觉还能碍着谁不成。打几顿也没事,就当成是爱的抚摸好了。
沈倾妍:。。。
手好痒,好想打人怎么破。
秦懿像变魔术一般从怀中掏出几样小点心,这是从明宗的桌子上拿过来的,听说是某个小国进献过来的,味道尤其好,总共也没有多少。
明宗:他恨,养个儿子跟白养的也就算了,还天天从他那儿捯饬东西出去。所以说,儿子生出来都是讨债的啊,还是香香软软的闺女好,一点都不给他添麻烦。
沈倾妍正常情况之下,三观还是挺正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毛病,看见吃的就走不动道这是一点都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