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林薇一直找机会想去实现自己的梦想。
可惜的是,大名鼎鼎的永安王来到桐城不是为了游山玩水。
再者说,她也掌握不了他的行踪。
凭借秦懿超凡的能力,终于在一个星期之后,将桐城的事情全部处理好。
就是可惜的是,秦五查的事情一点眉目都没有。
一行人在太守林南痛哭流涕中离开了桐城。
林南觉得如果他们再不走的话,自己的女儿怕是要得癔症了。
考虑到有女眷,秦懿很是体贴的雇了一架上好的马车。
一路上,倒是没有来的时候情况惨烈。
伤痕慢慢褪去,繁华渐渐浮现。
马车里面,沈倾妍也恢复了女儿装扮。
“妍儿,为父跟你商量一件事情?”沈骏斜靠着大大的抱枕。
抱枕上面绣了一只可爱的小狐狸,里面则塞满了棉花,软软的,舒服极了。这一点也不像朝堂上叱咤风云的重臣做出来的事情。
沈倾妍抬头,“什么事啊?爹。”
不过她有预感,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她从过来这里,还没有遇见这个老爹和她商量事情呢。
“咳,妍儿。”沈骏右手握拳,放在嘴边,“听说你最近学有所成,不如帮为父做一个香囊如何?”
早在女儿刚做好那些练手的,沈骏看了就眼馋不已,以前女儿内向,自己也不好意思增加她的负担,现在不要更待何时。
沈倾妍拿着梅花糕的手一僵,梅花糕上洒着的细碎的红绿丝摇摇欲坠。
花费了差不多小半年的时间才把那该死的绶带绣好,差点还因为标新立异的五角星重新做。
虽然是从末世穿越而来,不过沈倾妍不是特别在这个朝代提倡人人平等的,原因嘛,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一时是改变不了的,再者说,真要提倡了,整个王朝估计就要大乱了。
一个制度既然能够存在就必然有它存在的合理性,所以没有必要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去可以的改变它。
“爹,我觉得府里面的丫鬟们做的香囊可能会好一点。女儿总不能跟她们抢生意不是。”沈相府中自然是有专门做针线活的小丫头,自己缝一针漏两针的技能,香囊里面放的东西估计都能走一路漏一路。
沈骏也不说话,就那么可怜兮兮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应景地摆出伤心的姿态,好像养了这么大的女儿不给自己做香囊是多么罪过的事情。
可惜的是遇到的是个不懂风情的人,沈骏见女儿面不改色,也没有主动提出,只得稍显委婉的说,“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才那么一点大,这么多年来,为父一个人把你拉扯大,现在想要一个你亲手做的香囊都不可以,唉。”
沈骏暗中掐了一下大腿,忍不住红了眼眶。
对情况不了解的沈倾妍误以为自家老爹是真的伤心,本着不能白当相府小姐的份上,终于很是艰难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爹,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我得先说好,不准嫌丑。”
戏精附身的沈骏生怕女儿后悔,赶忙应了下来。
马车外面,耳力极好的秦懿听着这对父女的对话,简直哭笑不得。
要知道沈骏在外的名声向来都是威严过甚,不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坐上相爷的位置,如果是个纸老虎的话,早就在波涛汹涌的朝堂之争中丧了命,哪里还能如现在一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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