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怎么能这样想。
世子懵逼了,嫡女,“不是,爹,是个小丫鬟递信给我,说沈家大小姐约我,不是嫡女,是庶小姐,我才去的。”
“嘶”,或许是说话的时候触动了什么开关,好疼。
秦文虽然也是一个酒囊饭袋,但是作为皇家的子孙,什么事情没见过,这种伎俩还是知道的,因此更是气的肝疼,这个儿子脑子里装的都是草吧。
一个信就能跟别人走,有什么用。
对了,现在是真的没用了,算了还是不罚了。
秦文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个还算宠爱的儿子,心里想着哪个儿子能当新世子。
毕竟不是沈相哪个痴情种,,秦文不说府中的嫡子庶子一大堆,外面的私生子数不清,就连青楼里新来的花魁都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赶明个找个时间把她接到府上。
这个嫡长子还不如小儿子听话聪明。
话说回来,刚进府的小妾真是软哝软语,身娇体柔易推倒,今晚还是去那边吧。
世子被自己老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后背发凉。
“父亲,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没有印象”。
秦文意味深长的看着草包儿子,“无事,你好好在家休养,这三个月都不要出门了。”
就算知道谁打的也没用,又不能打回去,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就为了皇家的颜面,皇上也断断不可能让这件事泄露出去,就算别人知道,也得咽下去当不知道。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抬自己回来的小厮。
眼看着老爹两手一撒不管自己了,世子只能问小厮。
从小厮嘴里得知今日发生的“真相”的时候,他是震惊的,怎么可能,他不是与倾晴相约的吗?
怎么会扯上沈相嫡女,再送他几个胆子也不行啊!还有自己不!行!了!
肯定是误诊,对,是误诊,等休养几天,他要找一箩筐的女人。
一箩筐的,给那个庸医看看,敢说老子不举。
如果秦文没离开的话可能真的要怀疑这个儿子是不是自己的了,发生这样的事,不想着报仇,还想着女人,夭寿了。
一旁的小厮同情的看着世子,只有男人才能理解的痛,荣华富贵有什么用,以后香火都断了。
永安王府是所有王府里面,不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占地面积,都是数一数二的。
这一点也证明了永安王的受宠程度。
前不久刚刚经历过摧残的秦二一脸生无可恋。
他不想听到任何关于沈二小姐的事情,偏偏主上还让自己去查,想死的心都有了。
路过的秦四一脸诧异的看着仿佛苍老了许多的秦二,“你怎么了,一脸颓废了,吸五石散了?”
秦二翻了个白眼,麻蛋,“滚开”,你去试试看看。推开堵在面前的秦四,继往前走。
秦四问号脸,这是吃了火药了吧。
秦懿斜斜地坐在椅子上,一举一动皆是风情,“今日的事情查的如何?”
虽然就几乎每天都能见到殿下,但是秦二还是怔了一下。真的好漂亮。
“那乐平世子似乎被下了凝欢香,要毁了沈小姐,只是他没有预料到沈小姐武功高强,所以没有占到便宜。”而且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世子现在如何?”秦懿若有所思。
“连太医诊断,世子他……以后不可能娶妻生子了。”秦二深吸一口气,这让大龄男青年怎么说出口啊。
秦懿默,片刻之后,才对下面瑟瑟发抖的秦二说道,“你下次不用再跟着她了,让秦四去。”
秦二像是重新活了过来,顾不得同情自己的兄弟,谁让那个二货刚刚嘲笑自己,这就是报应。
秦四走路走的好好的,突然“哈啾哈啾哈啾”,连打了三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说不准有人在想自己,果然还是自己的魅力大啊。
秦懿在房里没出来,一个下午都窝在里面,这是他的一个习惯。
好吧,是个怪癖。
每次只要一有他想不出来的事情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一关就是好长时间。
现在的沈倾妍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不可思议的谜。
更可怕的是,向来不接近女色的大名鼎鼎的永安王殿下,竟然感觉今日被沈倾妍碰过的地方微微发烫,这是生病了吗,秦懿看向窗边。
花红柳绿,春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