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如此,”蒋茗道:“庄二姑娘对清宁还是很有心的,每次都会让人给清宁送信,只是……庄员外不愿意。”
“庄员外?”沈清菊不解,“关他什么事儿?又不是他要嫁。”
蒋茗话音一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
蒋夫人轻叹着道:“大户人家那些庶女,还是能有些作用的,比如,给另一大户人做妾,加固两家的关系。”
“什么?”沈清菊脸一黑,“再怎么说,那也是他女儿,怎么能这样?”
蒋夫人轻叹,“这世间,黑暗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是姑娘没见过而已。”
在那些大户人家里,不受宠的庶女,有些甚至地位底下的下人都不如。
“是庄二姑娘给二堂哥送信,被那个庄员外发现了?”沈清兰淡声询问。
“是的,”蒋茗道:“清宁许久没收到庄二姑娘的信,便寻了我,让我找人帮忙上门问,我托了一位朋友的妹妹去问,谁知,那庄员外却说,庄二姑娘因为与一穷小子私通,被罚闭门思过去了,不能见客。”
沈清荷听得心疼不已,“难怪二哥对娶妻之事避而不提,原来,是有了心上人。”
一旁的董瑶和沈清菊二人也听得直蹙眉。
沈清兰看了她一眼,问蒋茗道:“多久的事儿了?”
“三堂妹是问清宁和庄二姑娘相识之事,还是庄二姑娘被禁足之事?”
“禁足。”
蒋茗道:“被禁足之事,倒也没多久,是两个月前,清宁刚从京城回来不久。”
“这姑娘的生母呢?难道不管吗?”董瑶问。
蒋夫人道:“庄二姑娘的生母是个丫鬟,生下她没多久就已撒手人寰,这姑娘在家里,被主母嫌弃,父亲不顾,还常被兄弟姊妹欺负,几乎,整个锦溪镇都知道,她在庄家不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