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兰怀疑自己嗅觉出了问题，比较，这个朝代，似乎不允许杀牛。
“确实是牛肉的味道。”乐昭诧异，“沈姑娘吃过吗？”
沈清兰一愣，她当然吃过，而且还吃过不少。
“吃过一次，就是村里有次死了牛，有人上报了衙门，我爹去帮忙杀，所以人家送了些过来。”
“原来如此！”乐昭道：“在京城，这里可是唯一一家能吃到牛肉的地方。”
“杀牛不是犯法的吗？”沈清兰好奇，“我们村里，都不给杀牛的。”
段云飞笑着解释道：“史家是养牛的，他祖上曾救过先皇，所以，允许他们家卖牛肉，而且，史家的牛肉，还会被送进御膳房烹饪，供皇室的人食用。”
沈清兰心下一动，“那我能买一些吗？”
“当然可以！”段云飞笑道：“别人或许不能买，不过，有为夫在，你想买多少都可以。”
乐昭轻嗤，“婚书都还没下呢，一口一个为夫，你也好意思。”
段云飞冷哼，“与你无关。”
玄影咽了咽口水，问乐昭道：“这肉，什么时候能吃？”
难得看到玄影这么心平静气地同自己说话，乐昭不由微愣。
他怔怔地道：“应该……差不多好了吧！”
沈清兰看着段云飞，随即，附在他耳边低语道：“你在京城不是开了火锅店吗？要是有这牛肉，生意一定会更兴旺。”
“真的？”段云飞迟疑，“他们会吃吗？”
毕竟，大多数人都没吃过，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这个味道。
沈清兰低声道：“相信我，一定可以的！”
“好！”段云飞道：“一会儿等史泽来，我再同他商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