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什么?”
“你不仅偷窥还偷听?最低。”
“不不不,我不是...”
带土那可谓是百口莫辩,急得都快哭出声来。
本来一心还想着抓这诚一一波犯罪现场,没想到...居然犯罪的是自己?
一时间,带土的脑袋急速运转。
突然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你不也!”
如果说他带土只是偷窥罪行暴露...那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叫叶仓的姐姐双手都没什么力气,这围裹前胸后背的绷带...
不只有你诚一来弄?!
“我?我怎么?”
诚一轻声一哼:“大漠之中的空气湿度较低,因此感染风险不大,当时也缺乏仔细处理清洗伤口的手段,所以才只能先撑着。”
“现在回到木叶周边了,自然不能像之前那般将就...我不过是在为她清理包扎伤口罢了,这乃是医疗常识。”
他目光向着那一盆已然浑浊的热水微微一点,像是在证明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皆是正义。
“你难道是要把你那想要偷窥的龌龊内心,与我这医者仁心相提并论吗?”
话到此处,叶仓不知道是因为害羞,又或是被带土的行为感到耻辱,一时间竟像是气得发抖。
如果要是没有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她还有足够的底气开口的话。
一定会大喊道‘没错,连伤员都不肯放过的家伙,最低!!!’
只可惜,有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叶仓此时也不敢再继续开口。
她已然怕了这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小混蛋。
因此,此时依旧乃是诚一的回合,他继续好似正气凛然一般道:
“如果你还有点良知,就赶紧去问前台拿一套宽松点的衣衫过来,我来给我们的病人换上。”
“她这一套衣衫...可不是病人该穿成的模样。”
这般人证物证俱在之下,带土好像依旧没有了反驳狡辩的机会,他只能狠狠咬牙直接冲出了房门。
“好好好,都怪我!”
一边跑,还一边在心中大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明明越界的是诚一,明明他带土是怀有着正义之心而来...为什么现在反倒像是自己做错了一样呢?
不对!
这里面一定有哪里不对!
对...错的不是我...
错的是!
“彭。”
闭眼泪奔的带土像是没能看清眼前障碍,一头装到了某人的怀中。
他立马道歉。
“...对不起!是我没有...”
可等他看清眼前来客,又像是受了委屈一般带有丝丝哭腔。
“老师?你来啦?!”
而那金色闪光,却是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胃疼。
“带土...在廊道之上不要跑这么快,这在忍者学校应该就教过了吧...”
之前诚一褪去所有衣物前去洗澡,那柄由水门留下的飞雷神苦无,自然也就到了带土的手中。
只不过木叶那边前来接手的忍者们前脚离去还没有多久,为什么水门老师现在就到了?
但很突然啊,带土那本来只有贤2的脑袋突然就灵机一动。
“对不起,水门老师...不过你来了的话,是来跟诚一聊之后的事吧?”
“他就在这边,我带您去!”
“哦...哦。”
水门捂着肚子小有狐疑。
为啥带土看上去...兴致这么高?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