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的据点中,将力量暴走的长门安顿之后,弥彦才有空听取之前鸠助他们所遇之事。
只不过同伴口中的话语却是令得他分外吃惊。
“你们是说那位叫jojo的浪人从岩忍手中救下了你们?”
鸠助郑重点头道:
“诶...那位大人的剑术极其高超,战斗素养更是前所未见,仅是单以一人一刀不借遁术便将岩忍的部队击溃。”
“我等未有折损能脱险境说来还是托他之福...”
一人一刀不借遁术?
竟是有这般强大之人恰好路过?
弥彦心情复杂,感叹好运的同时又免不得稍有些低落。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发生这种事。
要想为忍界不休的征战画上句号,只能想法设法与人交流谋求相互的理解,甚至于要与敌人推心置腹。
若仅是以暴制暴,痛苦便会创造新的痛苦,仇恨的连锁将无法止歇。
但他此刻,却又不得不庆幸。
因为长门与鸠助他们,都并未在这场危机中遇害。
他庆幸长门与其他同伴都能够得以幸存...哪怕这样的幸存是用敌人的生命作为交换。
一部分的死,换来了一部分的生。
这样的交换,跟战争没有区别...
但敌人的性命...显然在弥彦心中,还是不如自己同伴的性命更加珍贵。
因此,他的心情才会这般纠葛。
这次与岩忍部队的交互,同样也给弥彦的心中蒙上一层寒霜。
那群家伙...连平民百姓都一个不放过的残忍,让弥彦心中愤满。
之后那一言不发只是想要击杀自己等人的态度,更是令其心寒。
大国忍者的耳朵,难道就真的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吗?
是听不见?
还是晓的声音...太过微弱?
“首领?”
弥彦晃晃脑袋:“抱歉鸠助,有些走神了...不管怎么说,只要大家没事就好。”
他转头望向似乎欲言又止的鸠助。
“还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吗?”
韦驮天鸠助稍有沉默。
“还有些...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同伴的迟疑令得弥彦暂时抛却了自己的烦恼,作为首领的他若是都这样一直迷惘下去又能怎么办?
他拍拍鸠助肩膀道:
“这是什么话?我们晓组织的使命,就是致力于以交流解决人与人乃至于国与国之间的矛盾,若是连同伴之间的交流都要这般谨小慎微不敢吐露心声,又何以说服其他人?”
他的话语好似有着某种力量,令得鸠助本有些迷茫的内心再次得以鼓励。
弥彦,就真的好似雨之国连绵的阴霾大雨之下初见的晨光,如那破晓的黎明。
虽尚未感受到大日的温暖,却能让人相信...太阳就在不久之后。
可饶是如此...这次所需要面对的情况,可能比他们之前所遇的都要复杂许多。
鸠助轻轻吐出一口气道:
“在jojo大人救下我等之后,我曾观察过被其斩杀的岩忍...”
被斩杀的岩忍有问题?
鸠助仍旧有些犹豫,弥彦却似乎已隐隐察觉到了其中含义。
“你的意思是...”
“他们用了变身术进行伪装。”
弥彦此刻深深皱眉。
“有发现可以辨识的标志吗?”
鸠助摇头道:“当时匆忙赶往营救,没来得及仔细查探,并未发现可以辨识其身份的标志。”
韦驮天鸠助并没有把话说死,但这其中的意义两人都明白。
意思是...暗部吗?
到底是谁?为何要伪装成岩忍进行屠杀...
风之国...还是火之国?
根据弥彦所知的部分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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