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十四阿哥跟前的大将军,身兼军需官,每次给我们的粮食物资都是最少的,我们曾经跟白熊穿要过,他就一句话你有种跟大将军王要去!后来我们才知道十四阿哥给了我们七成的物资,白熊穿知道十四爷不待见咱们,然后到了我们手里的时候物资就变成了四成,多方打听奴才们才知道白熊穿的妹子是十四爷的小妾,所以才这么放肆,不光这样咱们兄弟是三千人,连带家属是五千人,按照朝廷的规矩是给五千人的配额,白熊穿是按照三千人给,在十四爷那里却是按照八千人领取,中间有赚取了好些钱,每次为了能够从白熊穿那里给兄弟们多弄点好处,奴才卑躬屈膝好久了,上一次白熊穿克扣奴才们的粮食奴才就把家传的宝刀给了白熊穿,结果白熊穿并未按照约定给奴才粮食,只给了一半,后来奴才去告,结果十四爷不由分说打了奴才的板子,奴才躺了半年才下地,若不是兄弟们暗地里挺着奴才,这巴拉海子的主帅也都换了!”
“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奴才们改善伙食白熊穿都知道,到这里作威作福,奴才们陪着笑脸可以,可是白熊穿一碗酒下去就开始大骂兄弟们,骂我们白吃饱,浪费十四爷的粮食,说西北的前线根本不在这里,根本不需要在巴拉海子驻扎军队,十三爷训练的都是废物,奴才们敢怒不敢言,都被白熊穿欺负毁了!”
额尔浑眼睛中满是愤怒,张胜眉头已经立了起来,一旁的五格都快蹦起来了,景建则端着酒静静的等待着张胜的命令。
“卧槽,主多大奴多大,果真没错,今晚爷爷就会会这个奴才,来人,把我的旗号都藏起来,我们今晚好好玩玩,那个啥,兰馨过来!”
摆摆手手下人赶忙开始准备,张胜在兰馨的耳边耳语两句,兰馨狠狠地瞪了一眼张胜走进帐篷换衣服去了,不一会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出现在周围人的眼睛里,所有军汗的眼睛都直了,张胜也把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都藏了起来。
“让他进来吧,谁都别表现出来异常,今晚上我好好玩玩!”
摆摆手伍格被手下拉近帐篷,张胜就那样和士兵们聚集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二样。
“啪,卧槽尼玛,老子来了竟然这么久才开门,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卧槽尼玛额尔浑,你手下的这帮窝囊废还想不想要粮食和物资了,不是老子帮你们你们早特么都饿死了,一帮白吃饱若不是老子赏赐你们吃的你们有今天?卧槽尼玛,今天晚上改善伙食也不叫爷爷我,额尔浑,你和你手下这帮逼养的都是窝囊废,跟京城里的那两个都是废物,草拟吗还有羊肉,你爷爷我都没吃的这么好,军中饮酒该当何罪,卧槽……”
手里的马鞭见到人就打,眼睛四处观看,白熊穿就跟进了奴隶营一样,额尔浑表现的和往常一样什么都不敢说,白熊穿看在眼里心里更加笃定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本来以为钦差队伍在这里,现在看什么都没有,至于粮食物资,在白熊穿看来就是额尔浑这帮人倒卖军械获得的。
这西北军中倒卖的任何东西敢不经过白熊穿那就是找死,想到自己没有分到,白熊穿就感觉自己丢了东西一样,看到谁都不顺眼,手里的鞭子谁都打。
“白爷,今天一伙山西商人路过,奴才们发了一点才,正好有些酒水大家喝点,你也赏脸喝点……”
说着额尔浑端着一碗酒水走过来,白熊穿反手就是一鞭子。
“卧槽尼玛的,还发财,你忘记了是谁帮你争取物资,发财了就在这里自己闷着不想着你的恩人?你忘记了老子给你的物资,没有我你们早就饿死了,你还特么喝酒发财,卧槽,你什么东西,就连你北京的主子见到了老子也得客客气气的,你麻痹你还跟我拽,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老子有这个权利,杀了你就跟碾死一只臭虫一样,知道么?老子什么没吃过什么没见过,这天下我白熊穿没用过的东西几乎还没有,你给我老实点,草!”
马鞭点着额尔浑的脑门,白熊穿就跟训斥自己的儿子一样,额尔浑不断点头称是,手下人拳头握得紧紧的,张胜的手下单手已经按住了刀柄,白熊穿的手下则神色如常,就跟回家了一样,张胜的眼睛已经开始结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