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可算是逮着机会了,这次骂手下大臣足足骂了一个时辰,这帮人跪着,胤礽站在那里,两方都感觉累,但是一方畅快一方心里骂娘。
就好像嫖客和几女一样,一个撅在那里默默忍受,另一个挥汗如雨但是心里别提多美了。
“八哥,你看太子那个样,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要不是皇阿玛当时在我非要骂他不可,什么东西,大言不惭的骂我们,眼睛里哪里还有我们这些兄弟姐妹,就好像皇位已经是他的了!没上台就这样,将来要是真的当了皇帝那还了得,说什么这个皇帝都不能够让他来当,哼!”
“就是,八哥,咱们得加快,这种罪我可不想上第二次了,八哥,你倒是说话呀!”
胤禩的府邸内,老八老九老十眼睛里都是怒火,不同的是胤禩自从进入密室沉默不语,任凭老九老十在那里嘟囔。
“现在我们不必要担心的是太子,太子多行不义!四哥要回来了,这次四哥犯了众怒,他这个亲王看来要保不住了……”
说着胤禩眼睛里升起精光,坐了这么长时间胤禩仍旧是一个贝子,虽然很多人都叫胤禩贝勒,但是实际上就是一个贝子,插着辈分呢。
现在老十三都是贝勒,胤禩心中始终有一个疙瘩。
“对呀,一定要撸了他的亲王,早就看老四不顺眼了,什么东西,把我们的人都给撤了,就他一个人舒坦!”
“最好把老十三一起给撤了,每次见到老十三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心里就不舒服,八哥这次我们上折子和这帮人一起参核老四,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还弄不倒他一个,这回我要出一口恶气,哼!”
眼睛里都是畅快,老九老十磨拳霍霍,胤禩却摇摇头。
“我们的奏折不能够出现四哥的名字,我们要从田文静入手,你们别忘了四哥是皇上拍出的去,若是说四哥错了,那就是皇帝错了,皇上心里恨我们!我们做什么事情都是希望得到皇阿玛的赏识,所以不能够这么做!”
“写田文静就不一样,一方面田文静只是一个穷秀才,这个人根本没有中进士,按照咱们大清国的法律他是没有资格做官的,我们这么攻击皇阿玛不会说什么,而且也会得到全天下读书人的相应,我们站在了读书人的一边,这方面我们得到了好处!另一面我们必须牢牢抓住田文静带坏了四哥这一条,虽然我们都知道田文静只是执行四哥命令的一个木偶,但是我们必须说是田文静这个奴才出的坏主意,然后带坏了四哥,到时候皇阿玛就不会心里有戒心,正所谓爱屋及乌!恨一个人也同样!”
“田文静这么坏四哥还在用,那四哥人品也一定有问题,我们来一个连带,到时候皇阿玛不想处置田文静都不行!
说这一说你的眼睛里精光四射,胤禟拍手称快,老十也跟着傻笑,作为皇子之中最不需要思考的货,想来老十是帮着两人放枪的。
“八哥就是妙,咱们这么一来既不得罪四哥,又能够争取到大臣们的心,最好这次能够想办法让皇阿玛把亲王赏赐给八哥,那我们就值得了!”
“莫要着急,这次给我们也不能要,皇阿玛会以为我们做事就是为了获得好处,皇阿玛会厌烦,你们几个马上回去联络,枪口一致对外就给我逮住了田文静一个人攻击!”
“好嘞!”
商议完毕,胤禟等人全部离开。
另一面督星额带着手下精干半个月后感到了黄河岸边,正好遇到返程的黄文德以及张胜的等人。
“奴才督星额参见雍王爷,奉皇上旨意邀请雍王爷回京,押解田文静进京!”
与黄文德相比督星额聪明很多,并为指望张胜能够跪着接圣旨,毕竟也属于皇亲国戚,督星额了解张胜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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