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大将军点将!”
“叫我……”
“就是你这个三姓家奴,还是有谁……”
“啪,狗东西,王爷叫的也是你们这帮狗东西叫的,传令全军,谁再敢叫大将军这几个字给我三十军棍!”
传令兵奚落的声音没落后背上挨了重重一鞭子,传令兵被打出去老远,年羹尧心里升起浓重的感动。
“我做得不对,难怪兄弟们这么叫,况且我现在就是一个什长……”
“大将军不必这么说,将来大将军肯定有出头之日,岳钟琪一直敬重大将军,无论何时大将军永远是大将军!”
对于年羹尧岳钟琪毕恭毕敬的说道,年羹尧的眼泪在眼圈直绕。
“若有那一天,我年羹尧一定报答岳大将军!”
“岳钟琪等着给大将军当副将!”
“好,我们一言为定……”
两人就那样并肩走出帐篷,士兵们看在眼里暗暗记在心中,从此三姓家奴这几个字从军队里消失了,三天之后岳钟琪的五百人到达小白城外。
“王爷的东西就是好,有了这玩意以后我们来去如风,再也没有人能够发现我们了,哈哈!”
夜色之中岳钟琪下了自行车,为了应付朝鲜战场多变的形势,张胜第一次采用了特种作战的方式。
在大军的营房内单独辟出一块训练场,专门训练手下士兵骑自行车,修理自行车,虽然现在自行车轮胎的表面是用皮革包裹,骑行起来不是那么舒服,可是相对于战马来说已经人性化了很多。
三十里只用了不到一个半小时年羹尧和岳钟琪已经率领部队赶到,众人一点都不感觉累,望着众人一点没有倦容,岳钟琪拿过地图。
重新布置一下任务,因为故地重游,年羹尧率先成了向导。
“你留下来看着自行车,你们几个一队,我们几个一队,都清楚了么?”
和几个人对视一下岳钟琪沉声道,几个队长点点头。
岳钟琪前方年羹尧帅人开路,众人借着夜色的掩盖来到城外。
“你们几个精神点,小心满清鞑子偷袭!”
小白城内几个日本大人大声说道,城头守卫昏昏欲睡。
“不打紧的,这个大缸在这里,满清人来一定会骑马,我们事先都知道的,你们别紧张兮兮的,替我一会我进去消费一下那几个朝鲜娘们,别光你们几个花姑娘的干活……”
叽里呱啦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年羹尧眼睛里寒光闪烁,是这帮混蛋让自己从神坛跌倒了谷底,今天自己一定要一雪前耻,想到这里年羹尧手里的飞爪摇了几下丢上城头。
飞爪表面上覆辙麻绳,丢在城头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嗖……”
“年羹尧拼命了!”
飞爪刚刚抓稳,年羹尧一个飞身已经上去,在城头垛口躲了一下,年羹尧跳了上去,身边一个日本浪人正在喝酒,年羹尧手起刀落日本浪人见了天照。
拉一下绳索,下方岳钟琪摆摆手,手下鳞次而上。
几分钟后年羹尧已经率领手下冲向城头的屋子,远远的听到妇女痛苦的叫声,年羹尧衍生更加的冷漠。
不久前自己还能够每天享受这种待遇,可是现在自己每天不得不面对一帮汗脚,臭腋窝,咬牙放屁的军汉,都是这帮日本浪人害的,想到这些年羹尧一马当先冲进屋子。
“八嘎,花姑娘的叫啊,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哈哈,从今以后你们都是我们的玩物,哈哈……”
三个日本浪人正在一名年轻朝鲜女孩身上上下其手,女孩的衣服已经被撕碎,眼睛里都是屈辱,双腿登踏,希望能够有那么一个人出来杀了面前的恶魔,可是国王没了,官员没了,自己的家也没了,姑娘眼睛里升起绝望,双眼的泪水快要变成鲜血……
“噗!”
“八嘎……”
“唰!”
“八嘎呀路……”
“嗖!”
手起刀落,腰刀穿胸而过,匕首划过脖子,一直羽箭从浪人的嗓子眼穿了过去,年羹尧反身抓起腰刀下一刻已经冲出屋子,只留下床上傻呆呆看着日本浪人翻白眼的朝鲜姑娘。
“啊……”
直到年羹尧率人离开朝鲜姑娘才拼命的把死尸踢开,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怎么还留下了活口?”
“是个朝鲜……”
年羹尧还想说什么,岳钟琪摆摆手手下冲进屋子,下一刻女子已经不叫了,年羹尧眼神不由得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