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紫禁城御书房内,高士奇把手里的奏折念完,眼睛里满是忧虑,偷眼看了一下康熙。“皇上,四阿哥在西北局势很堪忧啊,自从康熙十五年以来沙俄不断越界,这些年愈演愈烈,虽然朝堂上大家都不说,但是不代表大清就国泰民安。根据上几次四阿哥的提醒,噶尔丹的东进也和沙俄的东扩有直接关系!”
“在加上当年鳌拜为了报复私仇对科尔沁部落做的事情,这次西北……四阿哥打前战有危险,皇上的大军是不是提早一些出行,以策万全?”
作为张胜的坚定支持者,高士奇十分担心张胜的一举一动,这么多年张胜是第一个内心中真正的把国计民生放在第一位的皇子。
康熙正在老去,必须找一个关心民生的人上来,而不是只顾着在上面接受朝拜的混蛋。
“这点朕想到了,他的身份已经被人拿来说事情,将来的路会很难走,若他一直待在京城里,草原上的王公贵族只能够根据别人的传说了解他,血统的传说将直接导致所有王公贵族离他而去。”
“这次他的西北行程将决定将来蒙古的王公贵族如何针对于他,至于身份嘛……根本不重要,天津卫凌国柱我派去了,表面上是上官,实际上一点权力都没有,胤禛建立的那个什么制度自己就能运行,根本不需要朕的官员!”
“山西那个刘棨倒是不错,在山西做的事情中规中矩,胤禛在山西只是进行了小范围的革除弊政,看得出是在试探,朕小看他了!”
说到这两个地方康熙就有些头疼,张胜到哪里改革到哪里,效果立竿见影,这种制度在华夏悠悠五千年都没人出现过,康熙十分好奇张胜是怎么做到的。
民生发展直接结果就是人口增加,赋税增加,国家在这些地方的投入减少,国家的府库充盈。
今年的山西税款竟然不需要一再催缴,这在明清两代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大灾之后的赋税收入竟然比灾年前还要高,这是谁都没想到的。
想到各种可喜景象,康熙目光望向西北,此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张胜的队伍停下脚步,摆摆手斥候撤回自己的阵营。
拿过地图张胜仔细查看,最终手指在前方几座山跟前划了一下。
“我们不往前走了,海望你和扎兰带领一千人给我守在这座山口,等待我的信号,我们把部队撤到这两个地方,当沙俄军队全部通过山口后你们给我截住,大部队开始利用这块平地作战,骑兵冲锋与沙俄决战,这一战我们不要俘虏!”
“根据我的估计沙俄还有预备队,我们决战的时候对方会有增援,诺颜你带领一千人给我拖住对方的增援部队,尺度自己把握,给我两个时辰我解决了他们所有人,然后回过头来收拾增援部队,一举将沙俄的所有部队都吃掉!”
手指在地图上画了几条线,诺颜心里生起佩服,扎兰和海望赶忙领命令带领部队小心谨慎的去埋伏,张胜下令所有部队从现在开始不允许生火,人员马匹轮番休息。
东方大地升起第一缕阳光的时候,沙俄的大营活动起来。
同样是训练有素的骑兵队伍,不同的是这支队伍每百人一组一尊微型陆军跑,清一色火枪配备马刀,只有少量的军官在营地里放着厚重的铠甲,其余人都是欧洲简易军服。
“咕呜咕呜……”
军乐演奏起来,带着行李的哥萨克骑兵冲上战马,诺伊斯基眼睛里都是自信。
“大尉,我们需要留下多少士兵看守那些壮丁?”
“留下五十人!”
“可是他们有五千人,其中两千人是我们从高加索平原带来的……”
“东方老弱的壮丁全部杀掉,我们要尽可能多的士兵南下,这次行动我们要做到的是尽可能的毁灭,到时候有的是奴隶和壮丁!”
捻一下胡子,诺伊斯基眼睛里都是冷漠,军官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时间不长军营里面传来哭闹声,紧接着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整支队伍一万五千人没有一个人为了这件事感觉有任何的耻辱,因为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按照诺伊斯基的行军习惯,八千人作为后备原地等待,两只军队间隔五公里,这对于来去如风的哥萨克骑兵来说只是须臾的间距。
浩浩荡荡的七千人队伍开始迅速奔跑起来,远远地一抹黑色将大地切成两块,由远及近给人一种沉闷的压抑感觉。
张胜拿着系统里对兑换出来的军用望远镜,心里暗道这就是差距。
尤其俄军队伍中间的微型陆军跑,那是最让张胜忌惮的东西,嘱咐手下人尽量不要毁掉这些东西,张胜重新躺下。
日落时分,已经奔跑了一天的哥萨克骑兵终于如约而至快速通过山口,诺伊斯基朝着山两侧瞩目望去,不知为何诺伊斯基的眼皮总是跳。
伸出手指舔了一下,感受周围风力小了很多,诺伊斯基果断下令扎营。
队伍开始朝着一个地方聚集,手下观察哨朝着上上摸去。
“妈卖批,老子不找你,你找我们来了,所有人都给我藏好了,斥候小队给我摸上去,干掉他们!”
望着越来越近的沙俄哨兵海望压住扎兰,自己带着斥候迎着沙俄军人走了过去,同样精锐的两支部队就这样开始无声的绞杀。
第一个帐篷搭建起来,诺伊斯基已经打开了伏特加,渐渐地沙俄军队先遣队最后一支部队已经越过山口。
“好机会,来人,全军上马,后备队都不用留下,骑兵阵给我冲锋!”
固定的手势摇摆起来,张胜手下士兵开始指挥,同样是八千人的部队开始按照张胜的骑兵方阵进行集结,训练有素的军队不到二十分钟已经分割成整齐的方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