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安玲望了一眼陈太和,陈太和赶忙将目光转向别处,心道你妹我早点死了多好,就是生了重病也不至于趟这趟浑水,想到这里开始鼻问口口问心。
“皇上,为了大清的血统纯正,请您滴血!”
将杯子里放上一点水,安玲对着康熙拱拱手,康熙沉吟一下,对着陈太和伸出手,陈太和赶忙跪倒拿银针划破康熙的中指,血地滴进杯子,荣妃赶忙拿着手帕给康熙包扎,接着轮到张胜,张胜根本不用陈太和的银针,从伤口挤出一滴血滴进杯子。
所有的目光都盯紧了水杯,让所有人奇怪的是两滴血在水杯里就被固定了一般根本不动,立定了。
这种现象持续了足有五分钟,渐渐的德妃嘴角勾起弧度,接着悲愤表现在脸上。
“来人给我拿下这个贼子,竟然杀了我的儿子冒名顶替!”
大内侍卫看了看刘洪,这次刘洪并未阻拦。
“贼子,竟然杀了我四哥,拿命来!”
望着铁板钉钉的事情十四阿哥胤祯抽出侍卫的腰刀冲了上去,张胜并未惊慌而是静静的望着杯子,眼睛紧接着抬了起来,目光转向康熙,此时康熙怒目而视。
紧接着张胜的目光转向安玲,对方脸上都是得意,再看看陈太和,对方一直低着头,紧接着望一眼荣妃对方目光里都是焦急。
然后是胤祥和温宜温恪,对方的目光里全都是悲切和焦急,而高士奇的目光里则是飘忽不定。
迅速看一下年羹尧,此时年羹尧目光里都是悔意,迎接张胜的目光里已经出现了杀意,张胜注意到对方有意识朝着侍卫的方向靠拢,张胜看在眼里一切明了,接着嘴角勾起弧度。
“这水有问题!”
“嗯?”
张胜大吼一声,正在暴怒的康熙神色微微一动。
“贼子休要狡辩,还我四哥命来……”
十四阿哥胤祯可不管这些,拉着要刀冲向张胜直奔脑袋砍了下去,康熙身边的刘洪紧紧的观察着康熙的反应,见到对方迟疑刘洪赶忙挥手,所有侍卫后退,只有胤祯冲向张胜,张胜的耳朵微微动了一下。
紧接着身子偏向一侧,轻松躲过十四阿哥胤祯的腰刀,单手一拉胤祯的手腕被叼住,反手一个擒拿已经将胤祯按在了桌子上。
“贼子放开我……啊……你要干什么?”
张胜单手躲过胤祯的刀,十四阿哥粑粑差点没下出来,德妃也疯狂了冲向张胜,就在众人都以为张胜会宰了胤祯的时候,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张胜割开了胤祯的手指,一滴血低了下去。
“我曹,又是一个野种,今天有大发现啊,刘洪你怎么给皇上管理的后宫,全是野种!”
一脚把十四阿哥踢开张胜指着杯子狂笑道,刘洪目光盯着杯子,里面的三滴血全部定格在那里,无疑融化。
“皇上这……”
望着杯子里十四阿哥的血液也不相容刘洪咧咧嘴,目光转向康熙,接着看看十四阿哥然后看看德妃。
“这不可能的,皇阿玛我是你的儿子……”
与张胜不同,胤祯一天都不能够没有康熙这个爹,康熙眼睛里此时的愤怒已经开始收敛,目光转向德妃。
“皇上,臣妾是清白的,臣妾百分之百保证老十四绝对是您的儿子……”
“那我是野种了,你究竟跟谁生了我?”
德妃的话还没落下张胜紧跟其后,脸上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康熙的脸都快扭曲了,内心里一波三折的经历都快让康熙麻木了,别的不敢肯定,老十四胤祯从来没离开过皇宫,康熙百分百确认这是自己的儿子,那只有一种解释水有问题。
“你够了没有?还嫌命大……”
“切,反正你也没想让我活,傻子也看得出几天这件事特么有问题!怎么那么巧某些人就感到这个节骨眼来特么请安,怎么特么那么巧年羹尧就能够在京城,怎么特么等我花光了所有钱就认定我是野种?”
拿着装有三人血液的杯子张胜嘴角升起轻蔑,康熙的脸已经绿了。
周围人不断擦汗,尤其高士奇荣妃众人,胤祥稍一沉思也跑了上来。
“嘶!我的血也不容,我在德妃娘娘的宫里和十四弟一起长大的,难道也是野种?”
接着是温宜和温恪,两人都跑过来,杯子里面的血一动不动,就跟驴皮冻一样,康熙的目光阴沉的要命,回头安玲已经到了门口。
“贼子休走!”
刘洪早就防备着安玲,安玲知道在劫难逃,挥手间铁杆心腹冲进御书房,顿时屋内打成一团,张胜扁扁嘴坐在椅子上看风景,胤祥抓过一个侍卫的腰刀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