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胜这么一说凌度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作为密宗的高僧凌度对于佛家经典倒背如流,几乎可以到出口成章的地步。
张胜说的每一句话凌度都知道什么意思,但是想到活佛两个字,大贤至圣法师各种头衔凌度的心思又变得坚硬起来。
佛争一炷香,作为大法师凌度也摆脱不了这个想法。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贝勒多说无益,动手吧!”
凌度说完不等张胜反应已经冲了过去,张胜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眼睛里都是鄙视。
“僧人如同你这么脸皮厚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凌度,那我就先结果了你,让你见识一下真是正的地狱是什么样子,哼!”
不再废话张胜挥舞双拳朝着凌度身上猛攻,都是佛门功夫讲究的就是厚重,每攻击出一拳到带动周围空气的剧烈波动。
伴着两人战斗越来越激烈,两人几乎同时开始提起内力。
渐渐地石碑上方张胜和凌度带着一黄一红两股能量穿梭运动,刚开始索尔金还能够看清张胜和凌度的身躯,时间长了索尔金只能看到一红一黄两道光影在石碑上面穿梭。
乌云越来越沉,天空变的愈发的憋闷起来,两人的战斗眨眼之间打了足有一个时辰。
树林之中一伙身着短打衣服,头戴面纱的人在树木间来回穿梭,目标就是斜口。
“堂主,我们这次还能够赶得上索尔金么?早知道她这么慢我们就在斜口埋伏算了白白耗费了那么长时间!”
一名男子大声说道,韩德斜了一眼对方,内心里升起焦急,康熙下了死命令不计代价保住索尔金的性命。
任何人敢于杀了索尔金都必须死,韩德不得以带着聚拢起来的手下在斜口前面二十里埋伏,等待那些刺杀者出现,没想到刺杀者一个都没来不说,索尔金的车队也没出现。
韩德担心有人半路杀了索尔金自己没法交差,只得带着手下再次前往。
“唰!”
“前方什么人?”
“我们是回春堂的,奉了舵主的命令杀了索尔金,为那些受欺压的百姓报仇!”
“一起!”
伴着队伍前进,韩德身边的队伍越来越庞大,渐渐地韩德感到了压力,眼珠不断转动希望能够找到办法寻找增援干掉这帮天地会的人。
“轰隆!”
一道白虹贯彻天地,云彩终于托不住了,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打下来,张胜的府邸门前凌烟接住一颗雨滴。
“胤禛,我看错你了!”
“我们走!”
双眼噙着眼泪凌烟带着一帮义愤填膺的手下直奔斜口,此时张胜和凌度也已经分开。
“四阿哥,何苦呢?你我旗鼓相当,这么下去即便是你赢了也会是惨胜,身体留下不可恢复的伤害,你还年轻,大好前程等着你,何必和一个索尔金过不去呢?”
呼呼地喘着气,凌度倍感压力,内心里各种骂娘,心道这个小子战斗力怎么这么强悍。
“我答应过刘恨水保全他的家人性命,这个索尔金不光让我无法践诺,而且用那种非人的手段杀了他全家,这是禽兽行为,必须付出代价!我也说过,一旦刘恨水家离出事我会灭了这个畜生!”
“我还说过,我的判决绝对不会改,今天就是我死在这里也要拉着索尔金一起进入坟墓,不光是为了正义,《大清律》,更是为了男人的一诺千金!”
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张胜一字一顿的说道,自从下山以来张胜从来没有这么费力的战斗过,就在刚刚与凌度的战斗中张胜几次吞吃速效疗伤药这才支撑到现在,但是张胜不会放弃。
“老衲输了,贝勒爷,我走了!”
让张胜和索尔金十分意外的是凌度竟然在这个时候选择离开,就在张胜和索尔金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凌度再次猛地回身,一只飞镖奔着张胜的嗓子射来,张胜赶忙歪过身子。
飞镖刺进张胜的肩胛骨,凌度身子栖身而上,单掌用尽全力拍向张胜的脑袋,张胜堪堪躲过,下方索尔金见状兴奋的手舞足蹈。
“大师就这么干,根本不用讲究什么,杀了他你就能够做活佛,哈哈……”
“砰!”
就在索尔金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时候场中情况再次发生变化,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凌度的身子抖了一下,接着直挺挺的摔下石碑,脑袋磕在石头上瞬间粉碎。
“这……”
“你特么不按照套路打,玩卑鄙你吱声啊,分分钟弄死你何必费这个劲!”
再次吞吃一颗速效疗伤药,张胜感到身上的疼痛小了很多,强忍着阵痛拔下飞镖,身子一步步走向索尔金,手里火枪冒着硝烟。
“贝勒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错了,我该死……”
“啪……”
嘴巴不要钱的扇在自己的嘴巴上,索尔金一副奴才相十足,张胜并未多说。
“那一晚,灭门刘家的人都是谁给我找出来!”
火枪抵在索尔金的脑袋上,索尔金赶忙指认,张胜命令索尔金把这几个人都阉了,然后脑袋割了下来。
然后又命令索尔金将那些挖掘张尧正刘恨水坟墓的人找了出来,全部割了脑袋断了手。
“贝勒爷……”
“噗!”
“记得下去和他们团聚的时候告诉他们别做太多坏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呵呵!”
索尔金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凉,直到感觉身子飘了起来,张胜这才将对方做成跪倒的姿势放在张尧正和刘恨水石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