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大人,您这么做会得罪了天下的读书人的,我父亲的同事曾经说过,千里道台皆为利来,他们读了一辈子书就是为了权利和金钱,现在您把他们的一切都剥夺了,他们肯定恨您!”
“我的一位伯父说做官要懂得圆滑,这样才能够自保,四阿哥将来想要争夺皇帝就要更加的懂得圆滑,不然您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就白做了,四阿哥!”
马齐理解了张胜的想法后不言语了,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刘统勋却开口了,而且一开口就技惊四座,马齐张张嘴暗地里对着刘统勋竖了个大拇指,也为刘棨点赞。
张胜望着刘统勋,伸手摸了一下对方的脑袋,眼睛里升起浓重的笑意,心道怪不得你能够在乾隆手下做官,果然有想法,但是很多时候事宜愿为,想了一下张胜长舒一口气。
“刘统勋,你要记住,当天下需要你逆风而行的时候,你必须伸开翅膀,而不是随波逐流,尤其涉及到人命,百姓,即便是丢了性命,折断翅膀摔下万尺高空你也要义无反顾,骂你的人和嘲笑你的人都有很多,但是敬仰你的人更多!而你全不在乎!”
微风吹过,吹动张胜的衣衫,张胜张开双臂,远远望去张胜就好像一只展翅的雄鹰在翱翔在天际无人能及,刘统勋一时看呆了。
接下来的日子,张胜组织了平阳府的大考,这次张胜完全打破了常规,录取条件之一:识字,第二精于算术,第三,至少懂得一项生活技能,换句话说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老子不要。
“这也太扯了吧?我大清从来没有这么录取过官员,我要到朝廷上去告御状!”
一个四十几岁的老秀才抱着一摞书大声说道,身边几个秀才也支持。
“别傻了,四阿哥敢把所有官员都把免了,这也是大清国都没有的事情,改一个录取官员的条件跟这件事比起来哪个大?你不及格就是不及格,再说了四阿哥也没有徇私舞弊不是?录用的官员都是山西本地人,还有四川湖南的,没有一个是四阿哥从京城带来的,一点私心都没有,结果你们还是考不上,这只能证明你们真的不合格,按照四阿哥的说法要么你们到别处去考,换户籍!要么你们就老老实实去学习,四阿哥在平阳府临汾新城设立了新学,你们跟那帮小孩子学学吧!”
几个刚刚考完的年轻人拿着一摞账本面对几个老秀才说到,几个老秀才胡子都快揪掉了,最终讪讪离开,心道我们就不信八股文干不过莹莹技巧之学,将来还得靠我们治理天下。
这段时间刘棨忙慢的脚打后脑勺,刘统勋就跟着张胜在临汾新城设立的新学学习,放学回家就站在书桌前练字。
“呼,终于完成了,嘎嘎!”
裱糊好的文字悬挂起来刘统勋十分满意,内容正是张胜那天说的原话:当天下需要你逆风而行的时候,你必须伸开翅膀,而不是随波逐流,尤其涉及到人命,百姓,即便是丢了性命,折断翅膀摔下万尺高空你也要义无反顾,骂你的人和嘲笑你的人都有很多,但是敬仰你的人更多!而你全不在乎!
刘棨恰好回家,抬头看到刘统勋挂的字画,眼睛瞪圆了。
“摘下来,有些话要搁在心里知道么?跟着四阿哥学做人,而不是显露在脸上,你知道四阿哥十七岁之前都是怎么做的么?在皇上面前表现的极其纨绔,结果佟佳氏皇后暴毙四阿哥才幸免于难,现在四阿哥看到时机成熟了才崭露头角,你也要跟着四阿哥学,能力不能够支撑自己野心的时候要藏住!”
刘统勋回过头父亲刘棨大踏步走来,一把把字画扯下来全部撕了,然后用火烧了。但是最后一句却深深地影响了刘统勋的一生甚至是刘家几代人。
“四阿哥,不是说明天才走么?”
一天傍晚,刘棨正打算给张胜汇报工作,张胜和海望几个人拿着包裹走出房间。
“迫不得已,最近摩尼教的探子越来越多,我担心费扬古大人那里有大事发生,我把卫队给你留下一半,马齐大人也留在你这里,记住万事都不要慌乱!百姓是值得信任的,我的卫队更值得信任!”
拍了一下刘棨的肩膀张胜飞身上马,身前海望等人快马开路。
自从胤祥离开张胜总觉的身边少了点什么一般,夜里九点左右的时候一匹快马从对面赶来。
“报告四阿哥,我们确定了摩尼教斥候的位置!”
“留两个活口,其余全部杀了!”
几天前张胜就已经开始加派手下到距离揭阳最近的驿站打探消息,果不其然驿站有猫腻,按照探子的情报驿站整个都是摩尼教的。
“四阿哥,抓了两个活的!”
将两个驿卒押解过来海望等人分散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