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没猜错索额图一定在山西给你置办了很多产业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张胜这么说太子愣住了,张胜摆手示意太子让自己说完。
“二哥,关于索额图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这个……很多吧,他是我的亲戚,自然是最了解的……”
“他有多少田产,手下有多少人,这些人都帮他干什么?他有几房妻子,都喜欢什么,还有,你交给他的产业他都是怎么打理的?是否用了非法手段,还有他利用你的名义做过坏事没有,都什么事情是你授意的,你都能够保证么?”
……
张胜一些力问题抛出去太子登时目瞪口呆,因为胤礽一件都不知道,可是胤礽的每一件事索额图都知道,随着张胜的诉说胤礽感到脊背发凉。
“二哥,不客气的说现在你就是索额图手里的一只木偶,什么叫做木偶?你在台上很风光以为别人看到的都是你,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他索额图的心声,看似你很风光,实际上只是任由索额图摆布的傀儡主人!若是我没猜错就连今天你来到这里都是索额图命令的!”
望着胤礽的反应张胜心里十分失望,心道让我跟这种小白作争斗,真是侮辱我的智商。
“我没有……”
被张胜这么数落胤礽脸上发烧,后背上冷汗涔涔,回忆过往似乎自己的所有事真的都是索额图做主,这么说来自己真的应该好好了解一年这个亲戚。
饭桌上胤祉和荣妃也放下筷子,目光里都会担忧,一会看看张胜一会看看胤礽,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主人。
“二哥,我再问你一句,今天日月可鉴,索额图几次三番杀我,事先和你请示了几次?”
“我不知道……”
听到张胜说道刺杀的事情胤礽忽的站起来,转身就走,身后荣妃一直绷着的脸彻底垮了,眼泪在眼圈里直绕。
胤祉赶忙安慰,张胜将桌子上的酒喝光拿起一个酒壶,也不说话转身离开。
“伪君子,特么的都是伪君子,我日!”
单手抓着酒壶张胜一步三摇走出荣妃的宫殿,不觉间一个身影靠过来,张胜没反应过来被人来人拉进一间房子,张胜反应过来对方摘下帽子。
“兰馨,你来这里干什么?”
望着兰馨一身太监装备张胜眼睛里都是诧异,兰馨上下打量张胜目光里都是怀疑。
“你到底是谁?怎么敢在皇宫里面喝酒,你说你是不是……”
“我是隆克多大人的远亲,隆大人把我介绍给了胤禛,本来我以为自己天资不错就能够得到主子赏识,结果特么狗屁!”
“麻痹整天需要看脸色,什么玩意?他丫的要去山西我也得跟着,都是出力不讨好的买卖,我想回老家,抱成小楼成一统管它春夏与冬秋,妈卖批!”
说着张胜再次灌了一口酒,心道都是伪君子,什么康熙皇帝最英明神武的皇帝,什么贤良淑德,什么最好的皇子皇太子,都是兄弟的陷害,都是谣传。
“张公子,你喝多了,以后这种话千万不要说出去,万一被主子知道了会打板子,弄不好没命的,你别喝了,给我!”
望着张胜伤心的样子兰馨心里也难受,试图夺过张胜的酒壶,撕扯过程中弄了身,好不容易把张胜控制住,出了皇宫发现张胜竟然睡着了,没办法只得全程抱着张胜。
等到张胜再次醒来已经在一个不大的小屋内,阵阵香气传来,换了便装的思霁和兰馨坐在床边。
“张公子,你醒了,没想到张公子这酒品也不是太好么?”
递给张胜一条毛巾思霁调笑道,张胜不好意思笑笑下了床。
“张公子似乎对这胤禛有意见?”
想到兰馨的汇报思霁小声问道,张胜心里微微一动,几次三番两人打听自己的情况,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两位,能否告知为何两位要这般打探四阿哥的情况么?作为隆科多大人的幕僚我很多话不能够说的,两位如果不能够表明来意恕难从命!”
说话间张胜紧紧地盯着两人的反应,兰馨和思霁对视一眼最终思霁转过脑袋。
“张公子应该知道我父亲是内大臣费扬古,皇帝不知道春秋几许,作为内大臣必须择良木而栖……”
思霁正在思考下面的话怎么说,张胜脑洞转了起来,心道果然如此。
“明白了,这样我就好说了,两位尽可以放心,别的我不知道,四阿哥不是伪君子这一条我敢肯定!至于贪财好色,男人的本能四阿哥都有,其余的你们知道的比我清楚!身体绝对好,活到老皇帝春秋之后不在话下,而且这次山西救灾四阿哥也去,我会随行,两位想不想一起去看看?”
自吹自擂张胜还是在行的,随着张胜的诉说思霁心里一直堵着的那块冰融化了很多,至于张胜的建议思霁没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