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薄暮烟明显顿了一下。
就像是努力想出来的词一样。
很显然那几个形容词,并不是傅惊墨说的。
厉贝贝说道:“他应该说我是一只白眼狼吧。”
傅惊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说她。
但是知道傅惊墨在旁人面前这么形容自己,厉贝贝心里竟然有点郁闷。
薄暮烟脸色微变:“厉小姐,你想多了。”
薄暮烟越是这么说,厉贝贝心里越是确定。
“其实我觉得厉小姐还是很可爱的,并不像是阿墨说的那样,这段时间我在国外拍戏赶不回来,幸好厉小姐将阿墨照顾的无微不至,有人管着他,我心里放心多了,你别看他外人都怕他,但他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这么大的人,还怕打针呢。”
傅惊墨的确怕打针。
之前要抽血他皱着眉头不敢看的样子,厉贝贝还嘲笑过他。
厉贝贝就是再迟钝,也听的出来薄暮烟这番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她明显是将自己当成了情敌,以女主人的姿态宣誓主权。
厉贝贝觉得她想多了,因为最近她对傅惊墨的印象虽然改良了许多。
但是并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厉贝贝没有兴趣同她交流下去,只说:“我可没有兴趣管着他,他身边的莺莺燕燕那么多,怎么也轮不到我管,薄姐姐,你说是吧。”
说完,厉贝贝就绕过薄暮烟去了病房。
薄暮烟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厉贝贝进入病房之后,脸上的笑意就缓缓的消失。
看来这个丫头,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单纯好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