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深深吸了一口气，周边弥漫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随着林羡鱼衣袖间的似神者级的源力潮涌动，将那一层薄薄的雾气给驱散，他周身也再无雾气遮挡。
林羡鱼伸出了手，看着手臂上出现的一个个让人看了一眼就会精神崩溃的诡异符文，他摇了摇头：
“这就是克苏鲁的力量吗？确实很诡异呢！”
林羡鱼也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克苏鲁神系的力量会这么危险了。
事实上，确实如同林羡鱼所想，克苏鲁的力量非常的古老，甚至比源星绝大多数力量更为古老。
如果硬要和克苏鲁的力量做一个对比，林羡鱼唯一能想到的，大概就是那帮旧神的力量了。
林羡鱼甚至怀疑，如果旧神们没有被源星淘汰，那最后发展成的形态是不是就和克苏鲁神系一样。
很多时候，并不是力量越古老就越安全的。
越是后世发展起来的超凡者体系，对力量的把控就越精确。
这是时代发展的潮流，因为不可控的力量甚至不算是属于你的力量。
最典型的就是邪神们赋予信徒的力量，那种通过邪神的力量而直接获得晋升的超凡者不仅有着巨大的隐患，其力量甚至还能被邪神反复回收利用。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邪JT对于邪神们来说一点也不值钱的原因。
因为绝大部分的邪教徒本身就像是韭菜，割了一茬又能长出一茬。
且由于邪神的力量可以回收利用的关系，邪神甚至不用怎么消耗自身的力量，只需要将回收回来的力量重新投入到新人身上就能长出新的韭菜。
这种感觉总会让林羡鱼想到金针菇，怎么进去怎么出来。
好吧，这样的比喻有些恶心。
总而言之，真正让克苏鲁神系影响的生命发疯的原因，恰恰就是克苏鲁神系古朴的力量本身。
林羡鱼甚至隐约想起了当初旧神们是如何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的。
旧神的力量源于世界，或者具体一点来说，源于源星意志分化出的规则权柄。
这种宛若分封制一般的力量就如同将一片土地直接交给了旧神，掌握这片土地的旧神可以在这片区域里为所欲为而难有人能限制。
在这种情况下，有的领主会发展起来，有的领主则会因为经营不善而逐渐衰落下去。
这并不是最致命的。
由于这些领地本身就是围绕着他们的王，形成众星拱卫的现状，所以当这片地域第一时间遭遇到了外来势力的入侵时，最外围的受封者就会第一时间遭遇到入侵。
他们会成为被外来势力影响最多的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旧神中会有越来越多的存在发疯的原因。
因为他们本身就是源星规则的化身，所以在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辐射源之后，他们承受了最多的伤害。
然而，由于源星规则还没有被星球意志回收，所以只要这个规则还存在，没有外力干涉下，旧神是不会死亡的。
至少，是不会被半神级以下的存在彻底杀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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