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阳挂断了电话。
江月无语挑眉,“怎么跟你就这样算了?是不是亲弟?”
权少争看着手机拧眉,“我怎么感觉江阳挺怕我?”
江月想了想,点头。
“那我这个姐夫当的挺失败,难道我没给他留下好印象?”
江月摇头,“你给我们特调处的同事即使留下了好印象,但他们依旧怕你。”
“嗯?为什么?”
“打个比方,打盹的老虎你觉得危险吗?”
答案是肯定的。
权少争神色变了变,“我有那么可怕吗?”
江月耸肩,“气场这个东西是个很玄学的东西,我到现在也不明白警局同事为什么给我起外号叫鬼见愁,我和我们特调处其实也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厉害。”
权少争揉着江月的头,“不,你确实挺厉害。”
江月趴在他的胸口,“嗯,其实你也一点都不可怕。”
在对他来说重要的人面前他自然也不会表现出来生人勿进的气场,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讨她爸妈开心的原因,他是打从心里尊敬她的爸妈。
甚至江月想到他第一次见她爸爸时候的场景都想笑。
跟爸妈说好的,领完证晚上去他们家吃饭,江阳自然也来了,也终于改口叫权少争为姐夫了。
第二天江月去上班,权少争把她送到警局,江月拎着一袋子喜糖进了警局。
去他们特调处办公室的一路上碰到不少认识的人,江月便客气的递上一包糖,所以,没有十分钟,整个警局都知道他们本应该最难嫁出去的鬼见愁竟然结婚了。
江月下了电梯,打开办公室的时候“嘭”的一声,礼花欢迎她。
“新婚快乐!”
“副处,我觉得你终于可以摆脱的鬼见愁的称号了。”
“我们特调处终于迎来了一件大喜事。”
江月无奈看着三人,“你们难得上班这么早,就是为了这个吗?”
“对啊,副处,喜糖呢喜糖呢!”
“这里。”
江月把手里剩下的喜糖放到了桌子上。
然后就传来方维维和孟良的惊呼声。
“我去,这牌子喜糖不好买吧。”
“副处,这大份的是给我们的吧。”
江月脱了外套,拿了扫把打扫地上的彩带,“对,都是你们的。”
“副处你什么时候办婚礼?”何耀问。
“婚礼我还没考虑,看权少争怎么安排的吧。”江月打扫完看了一眼时间,“我去老傅那边一趟,你们记得把年度工作总结到我邮箱。”
江月拿了一包糖去了老傅办公室。
“恭喜啊,怎么没请柬?”
“只是领证,还没想好办婚礼,别问关于我婚事的问题了,说说工作的事情。”
老傅打开了一颗糖,叹了一口气,“年底了,工作的事情有点乱,这个元旦我们这边都没放假。”
江月知道,一到节假日等待他们的不是假期就是一些突问题。
“我们特调处比较清闲,有什么案子给我们吗?”
老傅笑了,“我手下的其他人都巴不得清闲,你倒好,给我这边主动要工作,你手下的人知道了该恨你的吧。”
江月揉了揉眉心。
她是因为这几天有点幸福膨胀,如果不来点工作就无法转移注意力。
不能把太多的时间放在生活上,她还有她的责任、她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