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来之后跟江月打了一声招呼回到了自己位置上默默的收拾东西。
“副处，我们什么时候搬到新的办公地方？说实话，我还是有一点期待的。”方维维试图调节办公室里的气氛。
江月扯了扯嘴角做出来一个笑容，“今天先收拾，明天叫人过来帮我们搬过去，保管好自己的重要物品。”
“好的，楼上之前我们的都已经收拾好了，搬起来也不算困难。”孟良笑了笑。
三人都没有再说话，瞬间特调处里面就剩下了收拾东西的声音。
江月看着他们沉默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许久之后她动了动嘴角，“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其他三个人都听到了，特调处里面收拾东西的声音戛然而止。
何耀他们三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
他们在怀疑他们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江月跟他们道歉？
为什么？
“副处，这是政策需要，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方维维看着江月，语气都小心翼翼的。
“对，而且只要我们四个还在一起在哪里办公都是一样的，起码证明我们特调处还是有用处的。”何耀拿起办公桌上他们四人的合照说。
四人的合照是去年前元宵节拍的，红灯笼挂着，很有节日的氛围。
虽然当时方维维说要合照的时候江月很不情愿，但是她脸上还是有笑容的。
他们这一行都把副处比喻的凶神恶化，但是他们知道，他们的副处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
一个比谁都温暖的凡人。
江月垂头把桌面上的文件放进了箱子里面，唇角勾了勾，眼圈有点泛红。
“嗯，大家继续努力。”
剩下的时间四人默默的收拾着东西。
收拾了一天，特调处一楼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下午下班，江月又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从楼上看到楼下，把特调处看了一个遍，关上特调处的门江月咬了咬牙。
坐上车子离开，走出去几十米远江月踩了刹车，从后视镜里看了最后一眼熟悉的建筑物江月才开着车子离开。
第二天江月直接去了警局那边，她跟管理员拿了警局办公大楼后面是三层小办公楼急的钥匙。
整个一层都已经收拾出来了，除了陈旧和空气中散着消毒水的味道之外，这个地方很是能勉强办公的。
江月拿着钥匙站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打开了窗户。
不锈钢的窗户不忍重负已经变了形，江月一推窗扇子整个窗户都晃动了一下，灰尘簌簌落下来。
江月后退一步，无奈摇了摇头没有再动窗户。
何耀和孟良负责带着搬运人员过来，浩浩荡荡，而且他们还是从警局大门进入，几乎惊动了整座办公大楼的人。
“诶，听说了吗？特调处的人搬到了警局后面的破楼工作了。”
“什么？不是吧？特调处不是警局亲儿子吗？出去自立门户还能再回来？这是回来要继承家业了？”
“切，警局如果真重视他们能让他们在后面的破楼办公？说实话，刑警队才是警局亲儿子，你看人家的办公室都选在整座办公楼的最佳地段。”
“也是，我看特调处算是没搞头了。”
“哼，谁让他们之前这么嚣张，听说那个江月连傅队和王局都能呛，还差点拆散南队和白玉，她整天拿鼻孔看人，我看这次就是有人在背后搞她。”
“真的吗？我怎么听说这个江月特别厉害。”
“嗐，一个女人，能厉害到哪里去了。”
老傅走进办公栋楼就听到这样的议论声，他的脸唰的就沉了。
“拿这里当菜市场吗？不干活像个老娘们似的嘁嘁喳喳，不想吃这口饭就滚蛋！”
聚在一起的人做鸟兽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