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的,类似小狗的叫声,但明显还不是狗的叫声。
想到了老太太被害当晚顾春他说狐狸叫声,江月眉心蹙紧,点了暂停。
“这是……”何耀听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邻居大哥昨晚听到的估计就是这个,播放时长两个小时,从零点到两点,和老太太遇害的时间段一样。”
江月拿下u盘装进了证物袋。
“凶手把人都杀了,为什么还多此一举的做这么多事情?”何耀不解。
又是音乐又是毁尸的,还打扫了现场,浪费时间不说,一不小心就暴露更多的线索。
江月看着证物袋里的u盘,声音微冷,“凶手对死者有很大的仇恨,即使对方死了也要让他受到侮辱,至于打扫了现场,恐怕当时地面上留下了他的脚印,等政务组的人到了之后用光氨鉴定房间里的血迹。”
江月沉思了片刻接着说道:“凶手善于隐藏性格,是个忍耐力极强报复心也极强的人,时机得当就会反扑,报复的手段就像是我们看到的这两起案子,惨烈。”
“第一次行凶放这个音乐,是他在按顾春的计划作案,至于他这次行凶后放这个音乐,或许是他杀人之后的愉悦方式吧。”
何耀眉心狠狠的跳了跳,“愉悦?都杀人了怎么愉悦?”
江月眉心微敛,“涉及到了犯罪心理问题,研究表明两次杀人之后凶手心理上面会有一种解脱感,甚至是扭曲的满足感,时间久了,这种病态的心理会让凶手成为一个惯性杀人犯。”
何耀惊讶眼睛都睁大了。
不仅是惊讶江月说的话,更是惊讶她对心理学的分析。
要知道江月从方维维那里接触心理学也才没有一年的时间。
江月继续搜查着顾家洪的房子,不放过任何角落。
孟良和方维维是和刑警大队的人一起过来的,孟良和方维维两人直接奔着厨房走去,然而在看到里面的场景两人夺门而出向着洗手间跑去。
两人在洗手间里吐了半天白着脸扶着墙走了出来。
“我去,怎么这么血腥。”
“不行,我腿软。”
何耀无奈摇头,“实在不行就出去,别破坏现场。”
方维维揉着胃,“何哥你没反应啊,跟着副处时间长的就是不一样啊。”
孟良看了一眼和法医交谈着江月,小声的问何耀,“副处没吐?”
“不仅没吐,还把肠子和器官拿出来翻看了一遍。”
何耀只是实话实说,然而孟良和方维维光是想想那个画面都快要吐了。
“何哥你别说了!”
“不愧是鬼见愁,就是这么刚!这以后得什么男人受得了她啊,不是我嘴贱,是真的觉得她是孤独终老的命。”孟良把声音压的不能再低了。
方维维撇嘴,“不不不,副处的面相显示会家庭幸福美满。”
“别把你以前坑蒙拐骗算命的那套拿出来……”
“臭小子再敢提我黑历史我揍你!”
孟良举手投降,“维维姐威武,我认错,认错。”
方维维家里祖传是算命看卦的,她心理学毕业就业困难就做起了老祖宗的营生,她算命“准”,不过是看得懂顾客的心理。
她认为在没被江月挖到特调处之前算卦的那段时间是她人生中最大黑点,谁都不能当着她的面提起。
江月和政务组以及法医部的人交流时接了一痛电话,结束之后脸色凝重的看向三人。
“何耀留下把控现场,方维维和孟良,跟我马上去医院。”
江月语很快,说着已经往外面走去,方维维和孟良微愣然后跟上。
去医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