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交个我来处理
两天后,西方一座岛屿上,老战神站在岛屿上,看着翻腾的海浪,边上一个老者开口道;“大哥,那边传来消息,辉煌堂的人现在已经动手了,您确定不动手?”
“动什么?”
老战神问出,老人眉头一皱道:“帝天钧怕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这个徒弟,别的都不像我,但有一点和非常的像。”
老战神说这话的时候微微一笑,老人先是一愣,紧随着开口道:“什么意思?”
“他跟我一样,喜欢藏拙,别担心他,血影小组继续潜伏,就跟着他们好了,不需要去提醒。”
老战神回答后,老人问道“您就那么肯定那些人会对帝天钧下手?”
听老人这么说,老战神缓缓道:“当年那么多的大势力都被解决了,包括帝阁都受创,这说明这股力量一直潜伏在暗中。”
“这么多年,我明面上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做,其实我一直在查这个事情,不让你们参与,就是想将你们摘出来。”
“你想想,幽冥之主,暗夜之主,只要是这些势力的头头,包括辉煌堂的堂主,百里家的家主,没有一个不是失踪的,可我呢,却是好好的。”
“我怀疑,他们不是没对我下过手,只是不敢,华国这个地方,有太多的秘密了,就算是我,也不是一定说全部了解,但我知道一点,哪怕是我,在华国也绝对不是第一高手。”
话落下,老人开口道:“还有比您个人武力还强的存在?”
“别人我不知道,我那个大师兄,如今的老天师,他的实力就跟我差不多,或者在我之上也说不定,天师府能出来我们三个徒弟,华国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那些事情并不会被外人所知吧。”
“当年的我是一代战神,他们不是动不了我,而是不敢,以前是这样,心在也是,原因很简单,我虽然卸甲了,但我的身份还是在的,这样的身份,若是我出了一点事情,华国必定严查,那些人绝对是吃不了逗着走的。”
“所以,他们若是跟我们真的有仇,想抓我,对付我,就必须从天钧下手,而且,天钧父亲的事情,我查了很久,表面上看起来就象现在知道一般,他只是一个研究者,可仔细想想,一个堪比圣手的人,他怎么会是一个普通人。”
“自学成才?那是不可能的,圣手这样层次的存在,靠的是传承和底蕴,整个华国,也就叶老一个,放眼世界,我估计也找不出三个。”
老战神这话说出,老人眼神一缩道:“您是说,帝沧海是有高人传授?”
“这基本不是什么秘密,而且,帝沧海的师父必定是某个大势力之主,也是被他们抓走的对象,可能跟他研究的有关都说不定,你看,这帝沧海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我查过他去三眼的事情,当年的三眼还是比较隐秘的,幽冥之主这个人,我虽然没接触过,但见过一次,这人不是简单的人物。”
“我听说,帝沧海是他亲自带回去的,这才有了帝沧海后来在三眼的特殊地位,三眼当时的庞大,也是如今我们无法去想的,要不是后来斯洛奇认为是东方的江湖之人抓走了幽冥之主,展开血战,没准如今三眼已经达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层度。”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幽冥之主,绝对不是容易对付的人,所以,我猜测,能将他抓走的人,必定和当年抓走各大势力之主的人有关,而恰巧天钧父亲的死和三眼有联系,这未免会不会太巧合了。”
“综合其上,我将事情都放在这药里,帝沧海能被所有人看重,就是因为他能研究药,我们也只是从老叶那边才知道关于这种药物研究需要圣手级别的人才行。”
“而帝沧海是从来没有暴露过自己这一方面的天赋,听天钧说,唯一知道这个事情的就是他自己的岳父,那是他父亲从小到大的兄弟,可就算如此,他知道的也不多。”
“可想而知,帝沧海也是很清楚这里面的事情,他的师父出事,没准他自己就想到了自己的下场,并且,这药物他很早就研究好了,算算时间,是不是当年各大势力出事的时候?”
老战神这么一问,老人沉默了。
“您是说,帝沧海一直在防着这个事情?”
“对,所以他将这个药给了天钧,那个药就是我听着都匪夷所思,后续的事情,我仔细想了想,这批人迟早要找上天钧的,我有一种很重的预感。”
见老战神这么说,老人开口道:“既然如此,我吩咐那边人保护好少阁主吧。”
“嗯,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明天陪我出海抓鱼。”
“行,我到时欧带点酒。”
......
两天后,XG。
夜晚,帝天钧坐在沙发上,手指缓缓敲动,华地看着他道:“现在该怎么处理?”
“咱们没有实质的证据,也没法跟他们对峙,不能平白无故对付他们,毕竟这些日子,他们为我们办了不少事情。”
帝天钧说完,华地开口道:“那总不能就看着他们反了我们吧?”
“有罗刹他们暗中看着,出不了什么大事,而且,就算他们反我,对付他们还不是易如反掌?”
“可您感觉,就凭借他们敢跟您作对?这里面绝对有事情,只是什么事情我们还没想明白而已,听罗刹说最近江浩南和耀阳边上出现了不少的高手,我怀疑他们跟黑寡妇那帮人给纠缠上了,不然他们是不敢背叛您的。”
华地说完,帝天钧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的猜测没假,只有这个可能,不过,我们也不能因此就对付他,很多时候,我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不是我们决定的,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就解决了他们两,我们跟灰色地带的人没什么分别。”
“我们来这里是来扫平灰色地带的,不是来杀人,很多人时候,对付一些人,只是因为这些人刚好在罪恶的道路上,我们没有随意剥夺别人生命的权力,这一点,你永远要谨记,除非他们要我们命了,那反抗没事,在他们没有这个行为之前,他们还是我们的人,盯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