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配不起。”
他话里有话。
苏江情正琢磨着,有佳人款款走来。
“岑爷。”
岑肆抬起眼:“陆家的?”
是季寥寥。
室外零下,她身穿旗袍,搭配了手套和披肩,身形婀娜。
“你还记得我啊。”
季寥寥在成团的庆功宴上给岑肆敬过酒,不过不是单独,她那个团里一共九个女孩。
她以为自己被记住了,眼里满是雀跃。
岑肆却说:“不记得,认得你哥。”
季寥寥刚刚是跟她哥哥季攀夕一起入场的,她短暂地失落了一下,然后坐下来,保持名媛贵女的端庄仪态,大方地介绍自己:“我叫季寥寥。”
他目光扫过去,像鹰的眼睛,极其锐利。
危险,但迷人。
季寥寥在心里下了这样的定义。
“岑爷,”她拿起杯子,“我敬你。”
“开车来的,不喝酒。”
岑肆甚至目光都没落在对方身上,旁边的杯子里只有半杯酒,他已经喝了半杯。
他就是这样的人,不会在没有价值的人和事上面浪费半点精力。
季寥寥自己找了个台阶:“那你随意。”她把酒喝了,转头和苏江情闲聊:“苏小姐,宴会很无聊吧?”
苏江情笑:“不无聊啊。”
季寥寥就算再不识趣,也看得出来苏江情并不想跟她聊,连续碰了两个软钉子,季寥寥面子挂不住,起身:“我先失陪了。”
苏江情朝她点了点头。
季寥寥拢了拢身上的披肩,转头后就变了脸。
等人走了,苏江情说了句:“她好像对你很感兴趣。”
岑肆兴致缺缺:“胆子挺大的。”
苏江情也觉得,小姑娘还是太嫩,太明目张胆,也不去打听打听之前那些试图征服岑爷的女孩子们最后都得了什么下场。
季寥寥回了陆常悠那边。
陆常悠年轻时是出了名的美人,和嫁入商家的杨姝齐名,两人并称为帝都二美,一个是高傲的雪山梅,一个是柔美的白芙蕖。
白芙蕖被商家的魔头摘了去,雪山梅偏爱风流的民谣才子。
“你怎么跟岑肆坐在一起?”
季寥寥找了个理由:“他是我公司老板,我去打了个招呼。”
陆常悠端坐着,姿态优雅:“别跟他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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