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头痛该怎么治?”。
“昨晚夜凉魔后染了风寒,开几副药吃了即可”。
付锦露在外面的胳膊搭在床沿一点一点,有气无力道,“我是喝酒后的后遗症吧,有药治吗?”。
“可先煮些姜茶暖暖”。
付锦皱眉,“不喝,姜那破东西太难喝了,有没有立马治头痛的药?”。
魔医下意识捋了捋胡须神情不明,“魔后若真是难受可找魔君,会幻术到底和普通医治不同”。
“他是医生吗?”。
“敢问魔后,您口中医生为何物?”。
付锦那声音真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没力气,“魔医就是医生,医生就是魔医,说法不一样”。
“……”。
“好了好了看完病就走吧,多谢了”。
魔医诚惶诚恐,嘴上一直道【不敢不敢】。
待魔医走后,她又接着躺尸,不远处没人关注的毒草,都好几天了付锦还没识完,有些已经枯萎了。
辰时结束,巳时开始,巳时结束,付锦还是没起床,放眼望去真的没谁了。
没有手机,她就这么躺着,睡不着又头疼只能闭一会眼再无聊睁开,太难受了。
“魔后您起来喝点姜茶吧?”。
“疼死我也不会喝那东西,有时间你打听打听魔君在哪叫他回来,告诉他,他老婆头痛”。
茯苓很想问老婆是何意可魔后现在精神不佳她不敢问,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
许久后——幔帐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