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歌被他一抓,使劲往回缩道:“我说我被你这个莫名其妙的人骗了心,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白萧然听了,觉得他的意思在明白不过了,他是原谅自己了,才这样和自己故意说反话,他顺着他的意思,给他解气道:“打吧!打吧!打死我这个不温柔、不体贴的坏人给我的歌儿出气!只要歌儿出来这口气,就是打死我也值!”
说完他拉着夏云歌的手往自己胸口捶打,夏云歌既然都出了气,那还舍得往他身上打,自己用力和他抗衡,道:“我才上你当呢?打死人要偿命的。”
“歌儿!我这里疼!”白萧然突然躺在床上,拉着他的手往胸口上捂,一脸痛苦的说道。
云歌听了,真的着急,刚刚只知道自己出气,往他身上招呼了无数拳头,难道把他打出内伤了。
他赶紧低下头,就要掀开衣服看看,是不是胸口出现了淤青,就在这时,听到床上一声戏谑的声音想起:“歌儿怎么这样猴急,难道刚刚的歌儿动情了,意犹未尽吗?”
夏云歌听后,才知道上了他的当,气的抬起拳头就要再给他一下,可是却不知道自己拳头的轻重,抬起来半天也不知道该往哪打。
白萧然笑着拉着他的拳头,放在嘴边轻轻的亲了一口,道:“歌儿!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
夏云歌脸一红,气道:“别做梦了!我那是不知道该往哪打,正在犹豫罢了!”
说完一扭身要躺回自己睡觉的地方,可是白萧然哪会让他如愿,既然两人冰释前嫌,那这几天和他冷战,连小手都没有碰到,现在机会难得,怎么会放过他。
用力一扳,把他捞回来,随即欺身就压了下去,云歌刚想反抗,张嘴之际就被他堵的严严实实。
一会的功夫,房间的温度就达到了炙点。
一大早启程的时候,陆采青明显感到二人的变化,便调侃道:“大哥!看样子昨日这摔了茶壶,却把我家云歌的心情摔好了?”
白萧然心情愉悦的看着眼前的云歌,然后对着陆采青说道:“我们这次本来就是散心的,谁说我的歌儿心情不好了!昨日我们可是……!”
“不要说了!采青姐!我们没有闹别扭,只是白伯母临走时候说的话,让我有点难过而已!”云歌脸上『露』出了一丝愁容。
白萧然突然拉着他的手道:“别说了!不是和你说过了,这些不要你『操』心,一切有我!回去之后,我就去和你母亲坦白!到时候认她发落,只要把你嫁给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真的?”云歌带着颤音的问道。
“难道你还怀疑我吗?以前对你的种种,难道就没有增加一丝丝的信任吗?”白萧然看着云歌问道。
“没有!我没有怀疑你,只是不确定而已,你说过的,我以为你不是认真的!”
“好了!我都看不下去了,两人腻腻歪歪的让我来这里看你们秀恩爱啊!”陆采青看着两人和好如初也感到欣慰。
就是不知道夏大娘会不会接受他们之间的事情,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路上一边赶路一边看风景,虽然现在还没有种庄稼,但是广济府的地理位置是偏南方一些,这里的梨花还有一些是叫不上名字的野花都开了。
一连赶了七天的路,终于到了广济府,陆采青掀开帘子一看,高高的城门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广济城”!
马车进了城门,边走边打听就到了府衙,那里的知府叫程前。
他那里是事先得到了消息,知道了杨怡保,皇上的恩师会来这里找他,他的大名那是如雷贯耳,虽然现在告老还乡,但是京城的人脉还是很广的,轻易不能怠慢了。
他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特意叫来衙役头领,那人姓张,人称张捕头!
让他带着陆采青和杨怡保等人一起出发去下属的一个村子去找人。
虽说这是下属的小村子,但是距离广济府衙也是有好远的路程,而且这里的山路陡峭的很,陆采青坐在车厢里都是提心吊胆,真不该让自己一把年纪和我来这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