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仰头又喝了一杯酒,白萧然听了,都无从开口,不知道怎么相劝。
“对了明天我就启程回京,祖母催的厉害,不过过了年就会回来,采青和我联合开的酒楼就会开业,我想到那时她能天天留在酒楼就好了。”林怀瑾祈盼的说道。
“会的!酒楼刚开张,她肯定会守着这里,怎么也得步入正轨才离开的吧!”白萧然不想打击他,看着他这样痛苦,便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只能陪着他一杯一杯的喝。
陆采青回家的第二天一大早,朵儿就跑到他们的房前喊道:“采青姑姑!子羽叔!快出来呀咱们家鸡丢啦!”
陆采青本来就和宋子羽起床了,在房里漱洗,听到朵儿一喊,立马跑了出来道:“朵儿!怎么啦?”
宋子羽也紧随其后,跟了出来。
“采青姑姑!你们跟我来!”说完朵儿牵着陆采青的手就把她拉到鸡架的旁边说道:“采青姑姑”朵儿每天起来的时候都是要先捡鸡蛋的,以免被母鸡自己弄破吃掉,顺便数数母鸡,可是今早朵儿数了数发现少了一只红『色』膀上带黑点的母鸡。”
陆采青听了,质疑的看了看鸡架,确认的问了一遍:“朵儿!你没数错?”
“姑姑!我天天在这里练数数,怎么会错呢?就是少了那只鸡。”李朵儿脸上失落的说到。
这时候,李嫂和夏大娘也跟了过来,朝里面看,都在纳闷。
李嫂『摸』着朵儿的闹袋说道:“朵儿天天早上来这捡鸡蛋、数鸡,这个我知道,应该不会弄错。”
陆采青听了,就见宋子羽在那也是数了一遍,确实少了一只。
“怎么回事?会不会是山里的啥东西来这里捣『乱』,偷吃了一只。”李大哥说道。
陆采青看了看周围,鸡架和鸭架是分开的,前几日鸭子卖了,鸭架就空了,鸡的数量少,所以没有盖的特别的严实,只是砌了一个鸡窝,外面围了一圈栅栏,但是很严实,栅栏门也没有被挤开的痕迹,难道是黄鼠狼?
把这想法一说,大家就开始找,听说那东西把鸡逮住之后,就会咬断脖子,然后在附近就会把鸡的内脏吃个精光,还会留下许多的鸡『毛』。
大家开始在院里院外寻找,一根鸡『毛』一点血迹都没有,大家纳闷了好久,也没有个结果,也没在意。
第二日的时候,朵儿又大叫,又丢了一只这次是只大黄鸡,陆采青心想,这黄鼠狼还来上瘾了,于是她把家里的二十八只鸡赶到严实的鸭架里面,这里密不透风,就连里面地面都没有一个老鼠洞,大家就安然的睡觉了。
可是奇怪的是,早上起来居然又丢了一只。
气的宋子羽和李大哥在院子守了两天,这次没丢,却引起了陆采青的注意,难道这黄鼠狼还会思考,知道院里有人把守?
没听过黄鼠狼那么聪明的,那如果不是黄鼠狼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遭贼了?来到这里一年了,也没有听到说这陈家村闹贼,于是陆采青灵机一动,就把想法和大家说了。
这一日,陆采青到陈氏家看望她和陶婶,顺便传出消息说自己家的母鸡丢了两只,被那黄鼠狼盯上了,幸好那黄鼠狼不会选,她正想把自己家那只大芦花鸡卖掉,因为那只芦花鸡会下双黄蛋,听人说那双黄蛋吃了有营养,大户人家对他这只鸡垂涎三尺,要以十两银子采买自己都没舍得卖。
陆采青走了之后,知道陶婶这人哪点都好,就是大嘴巴,走到哪说到哪,她这要是把事情一传开,估计偷鸡的人还会按耐不住,还会继续作案,现在只要守株待兔就好。
偷鸡贼还是挺狡猾,居然当天晚上没有行动,陆采青他们也不能光天天看着这事,照样过着日常的生活。
可是就在冬月二十二这天夜里,偷鸡贼终于忍不住出手了。陆采青还想着,这偷鸡贼是胆小了,头了两只解馋了收手了呢没想到这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人影晃晃悠悠的就跳进了院子。
本来宋子羽坐在炕上,披着被子有点『迷』糊,突然一个想动惊得他一下子兴奋起来,他回手推了推自己的熟睡的小媳『妇』,小声说道:“小媳『妇』!醒醒!那个偷鸡贼又来了。”
陆采青听了,『迷』『迷』糊糊做起来,披上了棉袄,掀开窗帘的一角,借着月光看着一个人影悄悄的移到了鸡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