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娘还想说点什么,被陆采青截断道:“娘!说着说着,怎么扯到云歌身上,只能说明那个白萧然不值得咱们深交,断了也好,免得他来『骚』扰咱们。”
“小媳『妇』!就为了那皮子,你才这样啊!不要就是了,它对我们家来说已经做了贡献,赎回不赎回已经无关紧要,听娘的不要想太多了!”宋子羽安慰的说道。
“阿嚏……!不是我想太多,是那块虎皮有纪念意义,我记得当初宋大哥说过,这张虎皮是和子武一起打猎所得,因此子武还受了伤,如今子武不再,我们更因该把那虎皮赎回。”陆采青打了个喷嚏说道。
夏大娘突然感悟:“原来是这样,那咱更应该赎回,采青啊!你今儿这小脸红扑扑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娘给你熬点红枣糖水。”
陆采青听了脸更加红了,她知道夏大娘是误会了,自己来了月事,其实她一早起来就觉得自己嗓子发疼,估计是感冒了。
她赶紧说道:“不用的娘,不是!是今早起来头有点发昏而已,躺会就好了。”
宋子羽赶紧把手附在她的额头,心里自责道:“都是我不好,肯定都是昨晚在主屋里冻着了,要是你不陪着我,就不会难受了。”
“子羽!热不热啊!要是发热就把李村大夫请来吧!”夏大娘有点着急道。
“嗯!我这就去!娘你在家看着小媳『妇』!”
说完飞奔出院一会功夫就把李村的大夫给请来了。陆采青这一病躺了三天才好转,日子照常的过着,就是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冷。
子飞还是依旧放假就回家来帮着大哥干活,眼看着快到月末,陆采青身子也痊愈了。
这一日,陆采青一家四口吃过饭,等着李大哥三口来上工,人没等来,就见刘婶母子匆匆赶来。
陆采青见他们行『色』匆匆,就赶紧让到屋里,问道:“刘婶!怎么了?急成这样?现在家里也没什么活?不用这样赶。”
“采青啊!我们来这路上听说庆元两口子出事了,你有时间快去看看吧!”刘婶身子还没坐稳,就急急的说道。
双柱赶紧拉着宋子羽道:“子羽哥!你们随我来吧!路上我告诉你们!”
陆采青和宋子羽两人赶紧穿上棉袄,跟着双柱一起往李大哥家疾行。
路上才知道,原来李大哥三口人晚上回家,就去了李家报道,老太太一反常态给朵儿又是糕点又是麦芽糖的夸赞孩子长大懂事。
李大哥心里就被兴奋冲昏了头,这是自己的娘第一次正视自己的闺女,老太太便留朵儿在那过夜,说是要亲近亲近。
李大哥想着孩子小时候也在那过过夜,就一口答应,应着离『骚』的意思是带回去,老太太喜欢在早上再去,孩子很久没有和家里老人相处,生怕自己闺女吃亏,可是李大哥却十分肯定的说自己娘亲有不同了,让孩子那伶牙俐齿和老人亲近亲近,说点好话,也许能缓解一下婆媳关系也好,李嫂就同意了。
一早,李大哥两口子高高兴兴的去接闺女回家,却看见爹娘和弟弟弟媳一家五口在那高高兴兴的吃饭,独独少了自己的闺女朵儿。
李嫂这时候看不见女儿,才激动的询问自己的女儿,开始老太太还搪塞说孩子野自己出去玩了,两口子还真信了,等老半天不见孩子回来,才心里担心,『逼』问之下,才知道是呗自己的亲弟弟,孩子的亲二叔给卖了。
李庆宝不是在陆采青那打长工,一个月得了二百文,手里有了钱就老『毛』病又犯了,拿着钱去赌,可是手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还欠了赌场好些银子,到了年底一拖再拖,人家赌场可不惯他,人家说要么还钱,要么就剁手。
『逼』不得已,二老替他还了一部分赌债,还远远不够,李庆宝又伙同赌场的人演了一场苦肉计,老太太见了哪里肯舍得,虽然恨铁不成钢,但是毕竟是亲骨肉,于是在儿媳的撺掇下,就打起了朵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