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陆采青只是搬不动老太太,让她帮忙扶扶而已,一整套下来,她到是没什么,就是把陆采青累的满头大汗。
终于擦干换上了干净的衣衫,陈氏本来还絮絮叨叨的说着她假惺惺,但是看到她真的不嫌自己身上脏,就慢慢的闭嘴,眼睁睁的看着她干活,直到累的满头大汗,替自己盖上了薄薄的被子。
看着陆采青麻利的下炕端着脏衣服出去清洗,村长媳『妇』才坐了下来道:“我是没有儿子,要是我有儿子一定把采青娶回家,这孩子太善良了。”
“哼!也就你们在的时候,她才会这样,看着吧!等你们不在的时候,她肯定又是一副嘴脸。”陈氏不以为意,嘴上不服道。
“我真和你无话可说,这还不是真心的,你还要她怎样,老姐姐你可忘了,她现在可不是你那个说打就打说骂就骂的陈家媳『妇』,人家来看你,帮你收拾身子,就不错了,你看咱们村谁家婆子媳『妇』来看你了,你怎么就不知足呢?”村长媳『妇』不耐烦的劝道。
陈氏还是嘴硬的对付嘴,不同意村长媳『妇』的观点,一会功夫,宋子羽和村长走了进来,村长对着陈氏道:“今天我看收拾的也差不多了,我和婆子就先回去,给你物『色』一个婆子晚上给你端个水的人,放心这钱不用你出,你就安心养病好了。”
陈氏连连点头称好,目送着村长两口子走出房门才收回了目光,抬眼看着陆采青夫妻,冷言道:“好了!村长也走了,就别装了,你们也回去吧!别在这碍眼了,我瞧着不舒服。”
宋子羽听了,顿时来气,刚要上前,就被陆采青拦下道:“宋大哥!随她吧!她心里不好受,你去李村找那个大夫过来瞧瞧,好给陈伯母开点『药』吃好得快。”
“也好!吃了『药』好了之后我们就用在这受她气,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说完嘟嘟囔囔的走了。
陈氏听到二人的对话,开口道:“我不用你假惺惺给我看病,我没钱,你熬的『药』我也不喝,我怕你和他联手害死我。”
陆采青听了气的笑道:“陈伯母!你不是想要快点见陈大哥他们吗?我想害你不是正对了你的心思,怎么现在还怕死了?”
“陈伯母!你不是想要快点见陈大哥他们吗?我想害你不是正对了你的心思,怎么现在还怕死了?”陆采青故意气她道。
“咳咳咳!你走!不要在我眼前晃悠,我死不死和你有什么关系。”陈氏被那陆采青气的咳了半天,开始撵人。
“就不!我就在这气你,你现在也起不来炕,你也不能把我咋地,你想要撵人,你就自己好起来呀!整日躺着等死是伯母你的『性』格吗?”陆采青故意起她,反正刺激她一下说不定,她的不服气的心情,病就好起来也说不定。
“不用你猫哭耗子,我不和你计较,你干完活赶紧给我滚。”陈氏也不傻,毕竟和她一起生活了几个月,她用话刺激自己,让自己好起来是好心,她清楚,就是不知道以前在这里逆来顺受的人现在看起来活泼开朗了不少。
其实她不知道,陆采青在她家的时候,是存着对陆明的感激,才对她这个恶毒的婆婆言听计从,而且那也是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收敛光芒也是陆采青最初的想法,后来被迫卖给了宋家,那时她想反抗来着,可惜天不遂人愿,腿被打折了,只好作罢,却因祸得福,找了个即听话又爱惜自己的我男人。
陆采青也不和她斗嘴,出门盛了一木盆的水,打算擦拭一下,其实老太太家里只有一个桌子,还有一组炕柜,上面依旧上了锁,不用想也知道她的房契和重要东西全在哪里,还有舍不得吃的白面。
她把炕上简单的打扫了一遍,把堆在炕稍发霉味的被子拿出去晾晒,回来用抹布把炕上、窗台、桌子和炕柜擦了干净,看到炕柜上摆着的碗筷和贡品,他想起了那个躺在炕上面黄肌瘦的陈明。
打扫完她来到陈明的香案前,感慨万千,看着旁边那崭新的香碗,叹了口气,道:“陈大哥!我来看你了,你在那边还好吗?”
说完把点着的香『插』在碗里,看了看陈明的碗筷,又道:“陈阳!虽然以前你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还欺负我,现在你不在了,我心里对你已经没有半点怨恨,希望你们兄弟齐心协力,早日投胎做人。”
说完恭恭敬敬的行了三个礼,陈氏虽然卧床,但是耳朵好使,鼻子“哼”了一声,道:“别假惺惺的祭拜他们,你在他们面前永远都是罪人,你是我们陈家的灾星。”
陆采青听了也不往心里去,继续打扫,这时候院子里有说话的声音:“这婆子欠了我好些『药』费钱,人死如灯灭,看她一个孤老婆子,就一笔勾销了,你咋还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