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朵一听顿时脸羞得通红,口中怒斥道:“淫贼,再敢乱说一个字,看我不挑断你两个的喉咙。”
那两人不明所以地看着奕朵正色道:“夫人因何生气,能得管夫人亲自调教可是天大的好事,能轮上这种好事的也就是住在三楼的尹夫人,从他以后,谁也没这个福气。您还不高兴,这可是百年难遇的。您要有了出头的日子,我们俩也跟着沾光呢!您要是听不惯侍寝,那小的们以后就说侍主。”
奕朵一听也不好再生气计较,便又问道:“三楼住着几位夫人?”
那两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说道:“三楼现在就住着尹夫人一位,最多的时候那里可是住着六位呢,不过那五位都是没福气的,现在的尹夫人每月侍主一次就够了,二楼左边的每月侍主两次,右边的每月侍主四次,三楼的有些是随叫随到,有些一次也轮不上。侍主那日会元气大伤,所以每次侍主回来后都要进补,许多日子才能恢复。”
奕朵耐着性子听那两人介绍侍主的事,问道:“你们这里管着多少人?我要是出了头你们能沾到什么光?”
刚才说话那个仆从笑道:“多少人我们也不知道,这人数随时会变化,没个固定的时候。您要出了头,被抬高身份住在三楼,那我们也能跟着您去三楼,三楼比这屋子好上百倍,吃得用得都是最上等的,您有机会上三楼去瞧瞧就知道了,保管你走到楼梯口那香气就能您给迷晕,那可是真真的香气袭人。我们这些下人都巴望着能跟着主子往三楼上去。你只要听管事夫人话,上三楼是早晚的事情。”
奕朵冷笑道:“那五位三楼的夫人现在在哪里,她们人呢?”
其中一个仆从尴尬地笑了笑,小声说道:“那五位听说被主上厌弃罚在观中出家了,他们这辈子就只能呆在那里,有两个吃不了苦,听说没跑出去被活活打死了,还剩下三个都出家做了道里徒弟,每天寸步不离跟着老道姑修炼呢!”
奕朵一听忙问道:“那老道姑为什么收男弟子,岂不乱了规矩。”
那两个笑道:“夫人这话问得我们不知怎么回答了,夫人们都是主上赏给观里的,有些事我们做下人的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待的日子久了自然能心领神会。”
奕朵已知其不想明说,听他们提到道观和老道姑,便想起引她来这时的那两个道姑来,又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经常来道姑,她们来这里做什么?”
那仆从笑里含着深意道:“道姑,道姑来我们这里自然是送神旨,我们这里有三处门通往别处,一处是专门送吃的用的,一处是送人出去侍主的,还有一处是专门留下行方便的。你待的日子久了自然知道,我们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
另一个仆从一听这话忙说道:“别乱说,什么天堂地狱的,快收拾妆扮吧!管事夫人等急了又要说我们磨蹭,不好好当差了。”
奕朵看两人不想多说话,只催着奕朵把他们挑出来的衣裙换上,再化个桃花落剑妆去见管事夫人。
奕朵怎肯当着二人的面换衣袍,便急了眼道:“你们出去,我自己换,快出去,听到没有?”
那两个管事看奕朵急了,便笑道:“夫人,这里的人每天换好几回衣袍,都是我们这些人侍候的,哪有自己换的,夫人您还真是与众不同。”
奕朵不由他们再说,便将两人推搡着出了屋子,又将门扣死,看着那身衣裙犹豫着怎么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外面两个仆从被奕朵从屋中推搡了出去,就去隔壁将奕朵不让他们近身侍侯的话在管事面前诉告了一番。
那管事夫人正对着镜子在自己脸上画着面靥,他今天看到奕朵年轻灵动的身体和一张干干净净的脸,忽然想在自己脸上画一对燕子,觉得这样的好日子必得要先高兴高兴。燕子是吉祥鸟,画上它们定有好事。
听到两个仆从被奕朵从屋里推搡了出来,管事夫人倒先笑了,不慌不忙对那两个哭丧着脸的仆从说道:“听说过尹夫人的故事吗?今天新来的夫人和当年的他如出一辙,这才是会伺候人的,你们不懂,主上这几年改了喜好,就好这一口。”
说完满足地笑道:“看来咱们这里又要热闹起来了,尹夫人虽好,老了,这个嫩,又合胃口,谁不喜欢呢?”
两个仆从听完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按管事夫人的意思在奕朵门口伺候着,并不敢敲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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