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有接受?”
茯苓道:“谁管他接不接受,反正我不接受。
我自己配了副堕胎药,打算喝了就回这边来。
他在那边爱娶谁就娶谁。”
玉砚和婉儿都惊呆了。
所以最后夜梁皇想给下马威未果,反倒被下马威了。
他总不能为了给儿子纳侧室连孙子都不要了吧。
沈娴问了一句:“那夜梁皇现在可还有那样的心思?”
说起这个,茯苓有些生气:“怎么没有,动不动就明里暗里地劝我要大度,大度个屁。”
沈娴道:“那你可知夜梁皇选的都是哪些女子?”
茯苓一个个的都能叫得上名字,并且家世背景也能说得上来,都是夜梁朝中为官,并且举足轻重的。
如若是单单开枝散叶,那夜徇已有一双骨肉,大可不必。
夜梁皇想必是要夜徇在朝中有个依仗,也算用心良苦。
随后话题又转到了孩子上面,聊到最后,她们都旁敲侧击地问沈娴,真的不打算再要一个孩子吗?
关于这一茬儿,其实贺悠早前就受不少官员的撺掇,他妻子玉砚与女君关系最亲近,想让玉砚去劝劝女君,多要两个孩子。
只不过玉砚了解沈娴,知道劝也没用,但是今天晚上她忽然也觉得,多两个孩子热闹些,还能与太子殿下作伴,不至于那么孤单。
沈娴支着头想了想,想起苏折和阿羡,不由挑起嘴角,道:“有他们父子两个,原也够了。”
玉砚和婉儿在这圈子里处久了都知道轻重,茯苓在夜梁那边好歹也学会了拿捏分寸,听沈娴如是说,就都没有再多劝。
连青舟回来,还有夜徇此次来京,苏羡面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高兴。
连青舟依然张口闭口唤苏折一声“老师”,苏折在太和宫设宴款待。
夜徇嘛,当然也来凑个热闹。
不然他妻儿都在女君哪里玩,他总不能也扎去女人堆里吧。
他们都来,苏羡自然也就跟着他爹一起做东了。
苏折亲手烹茶,殿中茶香四溢。
待茶好后,他执壶入盏,而后分别推至连青舟和贺悠那边。
至于夜徇,他喜欢喝酒,就老看不惯苏折这么风雅斯文的样子。
他晓得,这副风雅斯文的皮囊下,活脱脱是个败类。
连青舟端起茶杯时,也道了句“多谢老师”,听得夜徇一阵牙酸。
连青舟品茶后,笑道:“难得再喝到老师烹的茶,还和以前一样,真是让人怀念。”
他不由想起以前,苏折还没与女君在一起的时候,只能通过他这个中间人相互联系。
那时他常往苏折府邸里走动,便能喝到一样滋味的茶。
苏折和他,也算亦师亦友。
苏折道:“此去大半年不归,可有什么收获?”
连青舟便讲了些他这大半年的琐碎经历。
夜徇坐姿懒散随意,曲着一条腿,跟个大爷似的,一口酒下去,还时不时抖两下腿,这德性还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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