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沈娴和苏羡一起去听朝。
朝中有个什么风声动静,大臣们都是个大嘴巴,口口相传,压根兜不住。
于是今个大家都知道昨天太子去赌场的事情了。
刚有大臣站出来说论此事,才开了个头,都还没来得及说出个所以然来,沈娴就唏嘘道:“养个孩子真是不省心,上回玩断了一根手指,这回又去赌场里惹事,到了叛逆期就这么难管教吗?
这个逆子,昨天把他爹气得不轻,差点就敲掉他的腿。”
“……”苏羡默默地看了他娘一眼。
大臣们也没想到沈娴反应会这么大,一听居然把皇夫气得不轻,心里竟莫名有点暗爽,但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便嘴上道:“女君息怒,太子殿下平时也是沉稳的,甚少有贪玩失了分寸,这次可能只是一时冲动。”
“就是就是。”
本来他们是想论个是非黑白的,可沈娴也一副恼火生气的样子,他们就不得不变成安慰了。
沈娴道:“平时他爹也不是这么教的。”
大臣道:“这一点臣等还是相信的。”
沈娴道:“平时他爹也是以身作则、极有分寸的一个人,从来没干过这等出格之事,怎么孩子叛逆起来就成了这样,实在令人费解。”
大臣们嘘道:“欸欸,女君此言差矣,说不定是女君没能认清皇夫的真面目呢。”
沈娴道:“此次太子混迹赌坊,也顺便了解了一下赌坊的经营现状,早前的治理和整顿取得了颇大成效。
如此也可以逐渐推行到各地方去。
“不过,太子的身份委实不该去那种地方,朕也不是偏私的人,该处置的还得处置。”
大臣们不由关心地问:“女君打算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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