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羡问:“那堂姑在我这个年纪时都有些什么心事和秘密?”
昭阳道:“太久远了,都记不大清了。”
她想了想,道,“好像是想着怎么称霸学堂、打架第一?”
昭阳也是后来跟秦如凉回去以后,才从他那里得知,苏羡拜托过他帮忙收转信件的事。
当时秦如凉跟着沈娴一家三口同行去往北夏之前,便已将此事吩咐好,所以那信才能顺利寄到皇宫里来。
昭阳双手枕在脑后,边悠悠地往前走,边道:“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儿能让我堂侄这般上心。”
顿了顿她搓搓手又笑眯眯道,“但肯定是比那孙雨意不知可爱了多少的人儿,想想还真是有点期待啊。”
秦如凉想了想,道:“你这样拆阿羡的信看,也不怕他生你的气。”
昭阳不大意道:“若是其他人,我倒不看了。
我见他确实很在意,信是从边关来的,但应该不是讲公务上的信,不然也不会在他书殿里存放那么久。
“我想着我跟你恰好又住在边关,不管是他对人家有好感也好,还是真把人家当玩伴也罢,我知道有这样一个人,才能就近帮他关照关照吧。
我们阿羡可不容易有这样相熟的一个姑娘。
“你知道阿羡性子闷吧,他不会轻易开口与人说,他和那姑娘相隔又这么远,万一他照顾不过来,人家姑娘嫁人了怎么办?”
秦如凉看她一眼,她又道:“何况真要是阿羡不想给我看,我可一个字都看不了,他从小跟着他爹学功夫的,可不比我动作慢。
你别看他小,他可精着呢。
他是知道给我看了以后我做为他堂姑就不会袖手旁观,得帮他照应着。”
秦如凉恍然,道:“所以姓苏的都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昭阳瞥了瞥他,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也姓苏,你是说我吗?”
秦如凉急中生智道:“我没说你,你是我秦家人。”
昭阳一听,抿着嘴笑起来,又哼道:“我这叫心思细腻。
还有将来我堂侄可是要当皇帝的人,能没有点自己的城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