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诛!”
瓮城人民随着一人带头,开始附和,都认为开口说辞这个少年,对城隍老爷大大的不敬,该当就此诛杀!
“诸位,这飞剑堂妖言惑众,迷惑大家,城隍庙不过是幌子,若是你们的亲人失踪,不是被城隍老爷掳去,而是被飞剑堂的人抓去,你们一心虔诚祭祀的城隍老爷,没有感知你们的恩赐,恰好是这飞剑堂的人为非作歹,你们还能如此祭祀吗?”
嗡嗡!
陈诀望这一席话,让在场的瓮城人民,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他们想都没有想过,飞剑堂三宗的道首,都是轮流带着瓮城的人民一同祭祀城隍,这陈诀望的话,他们这时一人反应过来,站出来怒斥陈诀望两人:“大胆!外乡人,满口胡诌,我看你才是妖言惑众,我请示铜玄道尊,就此将此二子诛杀!”
“诛杀!”
那人开口,再次一呼百应,人人跟随附和,再次指责这两位愚昧无知的外乡人。
段云捂住眉心,头皮发麻,真的是一群愚民,在陈诀望、李卫堂挺胸而出,一番说辞下,并未取得良好的效果,反而被认为是愚昧无知的标签。
聪明的人觉得他们是被迷惑不已,可他们却认为聪明的人,愚不可及。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这让陈诀望两人开始陷入众矢之的,惹了瓮城众怒,本是虔诚祭祀,变成了声声诛杀外乡人的盛典。
陈诀望开始大骂:“你们真是要一群不可救药的刁民,你们对得起你们失踪的亲人吗?不苦思寻找,却信奉这虚无缥缈的神灵,你们的良心何在,你们的脑子何在?”
哗哗!
场面再度引起轩然大波,这个外乡人的话语,若是先前让人听着刺耳,那么此时的话语,简直就是明显挑衅。
一些瓮城人民开始走向飞剑堂的人,请求道:“铜玄道尊,这外乡此子在此扰乱祭祀,还望道尊出手惩治!”
“还望道尊出手惩治!”
陈诀望、李卫堂这时看向那位飞剑堂道首,铜玄道人,道人手执桃木剑,在最后一把符箓散开后,开始转身看向这两个捣乱的小子。
他恭敬的打了一个道门稽首,拱手朝向陈诀望、李卫堂:“两位少年如此话语,有些偏颇,纯属于童言无忌之词,瓮城子民都是城隍护佑,关我们道门何事?”
言语中说辞为道门,不是剑道宗门!
显而易见,这飞剑堂早已不在乎自己的宗门是不是剑道宗门,而是自己已经开始主动认可自己宗门是道家宗门。
李卫堂旋即抓住破绽,二指怒指:“飞剑堂在紫云洲是神剑门管辖范围内的剑道宗门,就连龙虎山、齐云山的道家宗门,都在神剑门之下,加之称呼为一个道家剑道宗门,你竟敢直接称呼为道门?”
瓮城子民对于紫云洲东部剑道宗门执牛耳者神剑门自是知道,可是这个少年如此说辞,让他们一头雾水,不明就里,瓮城子民一众看向铜玄道人。
“哈哈,真是可笑至极,紫云洲东部神剑门是剑道宗门没错,可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我飞剑堂是道门,还是剑道宗门,那与神剑门有何关系?”铜玄道人猖狂回复道。
“你?”李卫堂当场语塞,哽咽不已。
在场由于两位外乡少年的闯入,城隍祭祀活动大典,稍微停顿,民怨四起,这些瓮城子民,对对两位少年嗤之以鼻,认为他们是大逆不道。
“瓮城的子女,这两个外乡的少年,不知者无罪,还望看在城隍爷功德无量,无量天尊道法天地,饶过此二人!你们去吧,先前的话语,我会向城隍老爷秉明,宽恕你们的罪过!”
铜玄道人盖棺定论,将陈诀望、李卫堂的闯入云淡风轻,一笔带过,既彰显飞剑堂道首的大度,同时搬出城隍老爷,赦免两人!
“城隍老爷英明,无量天尊大容!”翁城子民,在此匍匐下跪祭拜。
飞剑堂的人开始将铁器盆中人血抬上,铜玄道人主动迎向众人,继续持桃木剑,祭祀仍旧进行。
当众人再也不理会闯入的这两个外乡人时,一道剑光如同月牙,飞速前来,击中铜玄道人!
铜玄道人,当即倒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