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犇对于这民风淳朴的瓮城,失望到了极致,不然他也不会弃剑打铁!
打铁一锤接着一锤,就如他满腔的怒火,在心底不断的燃烧,更如淬炼打铁的火炉,烈火熊熊,就是他心中映射。
他弃剑当年,持铁铸造,压抑、愤怒、不甘、鄙夷,充斥他的脑袋,夜晚失眠,难以入睡,干燥炎热的气候,他只能喝着自己土酿的酒。
用酒麻醉自己,让他忘却一切。
停下打铁铸造,他目光深邃,看到三位少年,进入对面客栈,一位背负双剑,一位身材高大,一位平平无奇,算不得出彩!
剑修!
他当下判断,这瓮城除了前些日子来的剑修,他们是第三波,他察觉到背负双剑的那人,背上两柄剑,极为不俗。
他一直盯着,直到三人进入客栈,孙三娘在旁调侃:“李犇兄弟,在看哪个婆姨呢?难道三娘真的入不了你的眼?”
李犇不作回应,他知道一旦回应,那将是无休止的对话,这让他颇为烦躁。
瞧着三人进入客栈,李犇才继续打铁铸造,若有所思!
来自外乡的剑修凭空消失,让李犇察觉到了异常,他打算做些什么。
客栈名曰:喜来!
贫苦城池,客栈生意惨淡,老板是一位中年女子,身材清瘦,瞅了一眼进入的三人,第一人模样不错,背负双剑,让她感到鄙夷,在这城池她最恨持剑的人,老板认为是客栈生意不好,都是那群天杀的持剑者,罪魁祸首。
面若桃花,浓妆艳抹,浓浓的妆容,让这老板高冷姿态有些不符,她冷冷问道:“打尖还是住店!”
背负双剑白衣公子,淡然回答:“打尖,同样也住店!”
女子露出惊奇之色,背着两把破剑,能有几个钱?不会是仗着背负两把剑,吃霸王餐,住霸王店,这可不成,本来生意就不好,这让女子愁容!她冷淡道:“三人一共五枚银钱币!”
高大少年在旁,伸出五指,忍不住道:“五枚银钱币!老板你这是抢人啊!”
老板身材清瘦,胸前却鼓鼓膨胀,趴着桌前,才会让人觉得,麻雀虽小,天空极广。
“可以!五枚!”负剑少年,扔了五枚银钱币在桌,那女子一副没有见过钱的样子,笑逐颜开。
“哎哟!奴家真是瞎了眼,怠慢几位贵客,客官请坐,请坐!小二待客!”女子拉开嗓门,这三人有钱!有钱的羔羊,那女子在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计划。
好不容易遇到有钱的公子岂可轻易放过?
小二招待段云几人一旁落坐,段云将自己双剑取下,实在惹人注意,他从一开始入城,就觉得这城池古怪至极。
从乾坤袋中取出剑袋,将两柄神剑藏好!
“段师兄,这城池有古怪,我们一切当心!”
“是的,我也看出来啦,这城池看着贫苦,也确实如此,可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段云听着陈诀望、李卫堂话语,他端着热茶沉思,缄默不语。
陈诀望、李卫堂都瞧出了这座城池的古怪,他岂会瞧不出?易静不易动,到了如此诡谲之地,段云知道,隐藏踪迹,是最好的办法!
林牧飞信传书,他们前来,就是毫无线索,一头雾水,要想找到他们,必须找到一个线头,段云揉了揉眉心,心中幽怨:“城中没有末春宫的弟子,看来她们同林牧等人一道出事了。”
小二悉数上菜,上酒水,李卫堂倒满酒水,品了一口,直接喷洒一地,他大声骂道:“这他娘的是什么酒水,寡淡如水!”
老板娘娇声赔罪:“哎哟,客官,这小城的酒水就是如此,你多担待,担待!”
这时,客栈中,进入一位皮肤赤红,身材昂藏,头发披散于肩,让人一眼就觉得气力异常,他朝着段云酒桌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