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紫云洲,一个整个剑玄大陆最高战力,他李乘峯惹不起。
阁楼内,听到了自己师父的话语,田邰急忙出了阁楼,“弟子田邰,参见师父!”
李乘峯怒言问:“你干的好事?”
田邰故作不懂,试探问:“师父,说的是什么事?”
李乘峯双手负后,严肃看着自己的这位高冷徒弟,他知道在久顶山,自己这位徒弟的秉性。
定是他难为了神剑门众人,这段云几人才匆匆欲要离去。
见自己的师父这般严肃,田邰心中发寒,主动辩解:“师父,这几个小子想要查勘锁妖井,可镇守锁妖井两位师弟,均不在山门,我就?”
“住口。”
“你忘记了为师的交代,为师前些日子早已嘱咐,若是神剑门高徒前来,定当好生款待。”
田邰仍旧一副自己没错之姿,瞅了一眼神剑门众人,回答:“弟子不知。”
“你下去吧。”
“可是,师父?”
“下去!”李乘峯喝令,语气凝重,田邰知道自己师父脾气,别看这么好说话,可一旦认真,那可就真的不好说话了。
“哼!”田邰拂袖而去,走时不忘一怒脸色怼向段云众人。
陈诀望气得暴跳如雷,这厮居然比那位黄天斗还如此可恶。
士可忍,孰不可忍。
李卫堂一把拉住陈诀望,陈诀望怒喝:“你放开,我忍不了。”
段云对于这戾剑堂如此态度反差,有些不适,居然李乘峯主动这般,段云稍作停顿。
“段公子,里面请,我这徒弟,就是这般如此,还望段公子不要计较,说实话,在久顶山,这位徒弟是老夫徒弟中一个犟脾气,不仅如此,心性高冷,孤傲跋扈,还望诸位神剑门剑修,不要见怪,是老夫戾剑堂,招待不周。”李乘峯一脸和煦,客气异常,简直让诸位神剑门的人,都以为那位田邰才是久顶山戾剑堂宗主错感。
段云接话:“李宗主实在是客气了,那位田兄,真是李宗主大弟子?”
段云再次求证,实在是让人不悦,丝毫没有一位宗门大弟子气派,从头到尾,都是在觉得段云当初在天华山唐氏兄弟受到欺负,一种怨恨中。
“实不相瞒,他是老夫的大弟子,另外还有两名弟子,唐安、唐稳,相信段公子早已见过,如今二人为了练剑,继续下山游历去了。”
“哦,是在柳河城,被段师兄,一拳一剑打得灰头土脸的那两个家伙吗?”陆天南仰头问。
“住嘴!”段云当即喝令。
一路上久顶山,这位陆师弟总是在关键时候插上一两句话,让人整个氛围,尴尬且紧张。
被段云喝令,陆天南只好捂着自己的嘴,不再说话。
李乘峯听出了韵味,好奇问:“段公子近期见过小徒?”
段云摇了摇头:“在下三年前有幸得见两位高徒风采,近期,在下未曾得见。”
陆天南捂住嘴巴,支支吾吾:“可是?”立即被段云瞪了一眼,一旁陈青,使劲拽了拽他的衣襟,这才停住了口。
李乘峯一脸疑惑,指着陆天南,“可是这是怎么回事?”
段云知道李乘峯好奇被段云揍的那两个家伙,是怎么回事,段云笑着回答:“哦,李宗主,那是其他剑道宗门,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子,行事不过脑子,在下真不知道他们的宗主是如何教导,真说起来就惹人生厌,不说也罢。”
李乘峯高居主位,淡然一笑,打趣道:“段公子,不必介意,整个紫云洲一些大大小小的剑道宗门,千奇百怪,出了这样的弟子,实属正常,莫要往心里去。”
林牧、陈青、陈诀望、李卫堂皆是忍住不笑。
都是剑修,受到过极为严格的训练,一般不会笑,除非忍不住,几人忍住不笑。
李乘峯见几人,皆是脸色绷紧,整个疑惑:“是我戾剑堂的茶不好?”
段云几人面面相觑一番,段云举起先前茶杯,道:“李宗主多虑了,并非如此,若是先前的茶不好喝,那么在下在李宗主主动招待之后,在下觉得这戾剑堂的茶,甚好!”
李乘峯是个聪明人,先前自己大弟子肯定没给好脸色,自己好生招待,这才让段云这般说辞。